子,莫要过来!不然不然本姑娘便死了也不饶你!”“嘿嘿!你这贱人要死便死,但是要先让本将军痛快一番再死便是!”说着公孙续扔开盖在姑娘身上的被子,如饿虎扑食般向她压来
可怜那姑娘本来一身武艺,却因手脚都动不得,只能任人鱼肉她情急之下,猛的一口咬住公孙续的左手,公孙续吃痛,转而恼怒,右手用力甩她耳光,恶狠狠地叫道:“恶妇!松口!”那姑娘被她连打几下,嘴终于松开公孙续色心已去,取而代之的是杀心,他双手死命掐着那姑娘的粉颈,叫道:“本将军让你咬!看你咬!”那姑娘无法抵抗,只能哀叫道:“放手!放手!”只觉浑身力气渐渐消失,眼前那狰狞的脸也开始模糊
正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樊戈已到!
公孙续听到樊戈的声音,却还是不放手,他心里恼怒,自己以前要得到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今天却屡次碰壁,自己得不到的女人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说什么也要杀了这女子手上加力,忽然只觉自己脖子前一凉,樊戈的声音比架在脖子前的刀更冷:“我叫你住手!”
公孙续吓呆了,他做梦也想不到樊戈敢这么对自己,慌忙求饶:“樊戈樊樊将军!你莫要乱来!某住手便是!住手便是!”樊戈的刀望他下巴一拍,他连忙站起来,随着樊戈的刀移动,慢慢远离那姑娘
樊戈一直架着他走到帐门口,忽然撤下刀,跪下道:“少主,冒犯了,多有得罪!”
公孙续见樊戈软了下来,气焰立即又回来了,冷哼道:“汝亦知晓自己有罪?汝今日之罪,便万死也难饶恕”樊戈依然跪着,平静地道:“樊某之罪,万事尤轻若少主日后欲杀樊戈,樊戈绝对引颈就戮但是将士们需要的,是一个忠义正直的少主,若少主今日定要玷污这姑娘,樊戈便让你血溅五步!”
公孙续转身瞪视樊戈怒道:“你敢杀我?”樊戈抬起头,针锋相对地望着他,面无表情地道:“你可试试便知道!”
虽然帐中没有点灯,光线昏暗,但公孙续也感觉到樊戈的目光灼热,若自己再对那姑娘纠缠不清,或许樊戈真的会杀了自己公孙续到底也还是怕死的,当下欲火全消,灰溜溜低头出营
樊戈暗自抒了口气,虽然保护这个女人是出于正义,但是公孙续再怎么说也是公孙瓒的儿子,若因此使局势出现大的变化,他们十二个人的一切努力都将附诸流水,这是他不得不挂虑的他一边想着对策,一边点燃了灯,只见那少女一双妙目泪光莹莹地望着自己,惊急交加的脸满是通红,若被露珠沾满的红苹果此时她哪里还有白日时的英姿飒爽,简直就像一只雨中迷途的小猫,让人无限怜惜樊戈见了她这涅也不觉心中一荡,缓步想她走去
那姑娘惊魂未定,见樊戈想自己走来,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动不了,只有目光凄楚地望着樊戈樊戈弯下腰,把自己的披风盖在那姑娘身上,便忽地转过身来大步望外便走眼前有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便是樊戈也觉得心神荡漾,呼吸不畅但迷失只是一会儿的事情,他转念间便清醒过来:不能久留在这帐里,这会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但是公孙续那些不死心的一定还在帐外,这姑娘毕竟是山贼之首,且抢夺军粮,已犯死罪,可自己的亲兵中有本地之人,告诉自己这群山寨的人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不过都是贫困农民,所抢的财物绝大多数分给附近难以生存的穷苦百姓这姑娘虽是山寨之人,但目光清醇,言语爽直,不是恶人,自己绝对杀她不得樊戈苦思良久,“看来,只有用电视剧里最常用的手段了!”
樊戈掀开帐帘,见帐外自己的军士们与公孙续等人都还在,所有人都表情各异地望着自己,知道今夜之事已让军心开始涣散,要立即解决他扫了所有人一眼,板着脸面说道:“众军听了,此淫荡妇人抢我军粮,且乱我军心!我意已决,今立斩之,取其首级以祭今日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