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貂蝉眼中的甄宓,身材高挑而傲人,只站在那里,已经风情无限但见她头戴金凤钗,面若桃李,眉若轻黛,双目若澄静的深湖般迷人,琼鼻高挺,珠唇微抿白皙的肌肤与一身浅紫色的着装互相辉映,举止之间仪态万千,根本看不出已经是个孩子的母亲貂蝉心中喝彩,所谓母仪天下,大概便是如此,甄宓果然是贵气逼人
而甄宓一见貂蝉,便知道为什么前有吕布为她与董卓反目,后有樊戈为她弃官而走了,因为她实在是个天生的尤物,只要她想的话,她确实可以让任何男人折服无瑕的脸庞,无瑕的身段,还有无瑕的笑容,当真是顾盼生辉貂蝉应该和自己相若,已是二十多岁的女子,但看起来却和十六岁年华一般,这一身简单的粉红装束搭配在她身上,竟也变得流光异彩
两人各自顿了一顿,貂蝉便快步上前对甄宓行礼,道:“小妇人貂蝉,拜见将军夫人!”甄宓连忙把她扶起来道:“姐姐免礼,噢不,当说是‘妹妹免礼’才是!”说着盈盈一笑
貂蝉顺势被甄宓扶起身来,却不知道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甄宓笑道:“本来奴家只道樊夫人合当比奴家稍微年长,但方才看来,夫人明显还比奴家小上几岁,因此合当唤‘妹妹’才是!”
貂蝉释然,只觉得眼前这位将军夫人也不如想象中高不可攀,道:“将军夫人见笑了今日得见夫人风采,乃奴家之幸也!”甄宓秀眉一皱,笑道:“樊夫人客气了,你我二人夫君亲如手足,我等也不必客套了,便以姐妹相称如何?”貂蝉急忙摆手道:“这如何使得?”甄宓却不待她再说,只道:“姐姐难道不想认我这个妹妹?”貂蝉无法,又见甄宓一片赤诚,便红着脸道:“如此,奴家便谮越了”甄宓大喜,连唤了两声“姐姐”
二女欣然同坐于花园的石凳之上交谈起来,过不多久便交谈甚欢貂蝉见甄宓如此热情,便也不再拘谨,问道:“不知今日妹妹唤姐姐来,有甚要事?”
甄宓妩媚地一笑,道:“妹妹也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听闻姐姐和樊将军此次同来北平,素闻姐姐美艳,而且当日樊将军为了姐姐不惜怒犯军规,妹妹早就好奇,姐姐到底是如何一般的人物,今日一见,方知姐姐名不虚传”
貂蝉听了,羞红了脸,想起当日丈夫为了自己力排众议,甚至不惜舍命相护,心里也觉温馨,脸上不觉泛起一丝笑容
貂蝉这一笑,连一旁的甄宓都看得呆了,心中惊叹:“难怪樊将军对妻子如此眷恋,不肯舍弃如此一对神仙眷侣,却要因为战事而分别,岂不可惜?”想到这里,她脸上闪过一丝为难
甄宓的神情落在了貂蝉眼里,她也是机灵无双之人,见甄宓似乎有难处,便问:“妹妹有什么不如意么?”
甄宓微微一笑,摇头道:“非也,只是见姐姐有如此佳偶,心中羡慕罢了”
貂蝉握着甄宓的手道:“妹妹,这话却让人不解了素闻陈将军对妹妹一心一意,用情专注,妹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甄宓站起身,望着远处,叹息道:“姐姐有所不知夫君虽对妹妹百依百顺,但其毕竟是一方之主,公务缠身,难得清闲况且近日来夫君心有所惑,迟疑难定,当真食不甘味,睡不安枕妹妹枉为夫君枕边之人,却无从相助,唉,深可恨哉!”说到伤心之处,她双目的眼泪如珍珠掉线般落下来
貂蝉见甄宓楚楚可怜的涅,心里立即软了,也起来拉着她的纤手道:“妹妹不必悲伤,不知陈将军忧心之事是什么?可以告知于姐姐么?我家夫君机变百出,倘若其可以相助,姐姐必定劝他尽力而为,以解妹妹与陈将军烦忧”
甄宓听她这么说,便不隐瞒,道:“近日,夫君闻中原有变,故而有心趁机克服中原,解救天子其欲以樊将军为将,但樊将军却执意相拒,夫君与列位将军多番相劝也不济于事夫君乃重义之人,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