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座石门。
妖的双眼微眯,看向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意味,牵起她的手,他说:“看来我的小以茶真是能给我很多惊喜。”
两人并肩走进了石门,人工修理过的通道不像古墓一样阴森湿气,道路宽阔平整,两边的墙壁上还挂有壁烛。
一路走进,畅通无阻,突然一声愤怒的兽吼声传进耳朵。
是肉包子,安以茶心下一敛,当下更加迅速的朝前方掠去。
前方的石室里,濮阳肆一脸狂妄的盯着眼前的小兽,白色的小兽,被金色的几乎看不见的细网围住,它用力的拉扯,却无计于是。
安以茶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濮阳肆。”
“谁?”濮阳肆闻声回头,只见两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站在他的身后,看身段应该是一男一女:“好大的胆子,本王的府邸也敢闯,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今晚本王就让你们有命来无命回!”
两人似乎并不把濮阳肆放进眼里,依旧是那么冷冷的站着,黑衣的男子还悠闲地抚了抚女子头发,完全不把濮阳肆当回事。
从小任意妄为被当成宝贝狂傲又自大的王爷哪会受过这种待遇,当下便扭曲了脸,叫嚣这的黄色斗气化作一条土龙朝两人冲去。
连动都不需要动,只是一个眼神,那找牙舞爪的土龙便瞬间瓦解,透过飞扬的尘土,男子冰冷透骨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他。
寒的刺骨濮阳肆无法自拔的大了个冷颤,心中的恐惧却在一点点放大。
这人是谁?
就在濮阳肆决心一拼的时候,男子却不再有了动作,只是将目光转向身边的女子。
“濮阳肆,我只是来要回不属于你的东西。”女子淡漠的语气似乎只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她只身走到被网住的肉包子身前,五指微微张起,黑色的雾气慢慢从手掌里散出,那浅色的金丝网便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消逝了。
她是谁?他们是谁?濮阳肆狂妄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心惊,他根本无力阻止眼前两人的行动,丝毫不用怀疑,如若他有一丝的动静,那个黑衣的男子便会让他烟消云散。
会是安以茶么?那个毫无斗气的女子?不,不可能!濮阳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女子身上强大的精神了,又怎么会是安以茶呢。
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濮阳肆看着两人一兽离去的身影,指甲深深的刺进了皮肤里,他却丝毫没有反映,变强!他要变的更强!不然他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濮阳肆有朝一日必会已强者之姿出现!
“姐姐。”无忧欢快的冲进安以茶的怀抱里:“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无忧想死你了!”
抬起埋进安以茶怀里的小脑袋,无忧这才看到了旁边的男子,她拽了拽她的袖子怯怯的问道:“姐姐,这个好可怕的大哥哥是谁?”
“无忧不记得了啊,这个大哥哥在无忧很小很小的时候还抱过无忧呢。”安以茶摸了摸她的脑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哦!无忧知道了!这个是姐夫对不对!”她圆滚滚的小脸蛋上应为兴奋浮现出一抹绯红:“大哥哥,你是不是无忧的姐夫!”
“姐夫?”妖细细咀嚼这个名词似乎是觉得还不错,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那是自然,你姐姐可是姐夫我的小爱宠,十年前被姐夫放养,现在阿,姐夫要把你姐抓回家了!”
“放养是什么意思?”无忧似乎更加兴奋,嘴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那姐姐和姐夫结婚了么?无忧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当姨了?姐夫要把姐姐带到哪里,无忧也要跟着去可不可以?”
轻轻拍了下无忧的小脑袋,安以茶推了推她努力向前蹭的小身子:“哪来的那么多问题,看来顾清安把我的无忧都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