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没有那样了。”

    “哦！”

    “哎！”卓湛叹了口气，说：“不是不不学了，而是因为太好学，睡眠不足，营养不良，现在在医院呢，即使如此，也依旧坚持每日看书，真可谓孜孜不倦。”

    张清水也呆住了，好半天才说：“这么厉害。”

    卓湛皱着眉头，说：“以前不知道风水一事可以改变人的运气，现在知道了，因此我就想是不是风水问题。”

    张清水摇摇头，说：“若在家中文昌位放文昌塔等风水物催动文昌运，确实可以令人才思敏捷，学习事半功倍，但是也绝没有如此霸道之事，竟然废寝忘食到进了医院的地步啊。”

    “可是如果不是风水之事，那又是什么能惹得两人都性情大变呢？”卓湛更晕了。

    “我们查查看吧，也许还是风水之事呢。”张清水灵光一闪，心中有了丝线索。

    “有线索？”卓湛眼睛一亮。

    “也许吧。”张清水稳妥，即使有七八分的把握，也断不会说成十成。

    卓湛点头，立刻将小云喊了进来。若非其他人有喊了几声，小云绝对不会起身的，依然专心看书。

    进了办公室，小云立刻问：“老大，什么事？”

    “上次你负责调查那个孩子反常喜欢读书的事，调查出结果了么？”

    “读书是好事，怎么能叫反常呢？那孩子只是认识到读书的趣味了，这是大大的好事，是他母亲反常才是，老大，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出去了，还有段书没看完。”几句话功夫不到，小云就急着回去看书了。

    张清水站起身，上下打量小云，说：“小云，你似乎也挺喜欢看书的。”

    “那当然，古人不是有云‘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吗？”

    “可是，读书你也不能不顾身体啊，只是几日，你好像就清瘦了些，比在陈墨藤那里的时候瘦了些。”

    小云摸了摸脸，说：“别人想减肥还得吃药呢，我这岂不是省钱省力了。”

    张清水无语。不愧是卓湛的手下，果然口齿伶俐，一句话堵死你。

    “既然你忙着读书，就先忙着吧！不过你调查的那个男孩，如今在医院，毕竟是我们接的案子，我想去看看，在哪个医院？”

    “哦，在双调街平安医院。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小云急着走。

    “好。”

    “走，我们俩去平安医院。”

    “离这不远，咱们走着去？”张清水赶忙建议道。

    “好！”一个好字刻意拐了个弯，卓湛有些失笑，看来张清水当真是怕透了坐车。

    两人出了办公室，卓湛说：“有案子的忙，没案子的随便，我和清水去瞧瞧上次接的案子那个孩子。”

    “老大英明。”听到随便，侦探社上下一片欢呼，果然是个超级好的老板。

    两人很快到了平安医院，还顺道在街上的超市买了不少水果，通过小男孩的名字很快查到了他所处的病房，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来一个轻微沙哑的女声道：“请进。”

    卓湛和张清水推门进去，又特意放轻了脚步。

    单间的病房，左边的陪床床位空着，右边是熟睡的小男孩，卓湛眉头大皱，当初他见过这个男孩正常时候的样子，是个十分健康的孩子，如今却是面黄肌瘦，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而他的母亲，此时坐在床头，更是一脸憔悴，与前些时委托卓湛时候的样子又憔悴了些，见到卓湛来了，这才站了起来。

    “斌斌好些了么？”卓湛说着，将水果递了上去。

    女人接过水果，放到了小柜上，摇了摇头，说：“还是老样子，除非我喂他吃饭，或者困到不行，才会睡，不然，就是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