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你说笑。他真的不是!”梦雪坚定的说。
“证据呢?你是不是开学压力太大了所以开始胡言乱语了。”
“演讲台上的是我爸爸。我能不认识我爸?我听的出他的声音。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一种女儿与父亲的感应告诉我他就是我爸。”梦雪也说不清,但她条件反射的就认为讲台上的不是校长。而且,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肯定时是他父亲的。
“梦雪,你别告诉我你爸是校长。”沫依还是有些怀疑,眉头紧锁。
“当然不是。我爸爸是学校的赞助商,最近来学校洽谈合作的。”梦雪说,语气里有意思焦急——如果演讲台上的是自己的爸爸,那真得校长在哪?
沫依半信半疑。忽然,手机震动了几下,短信提醒——
沫依,出来一下。我在礼堂门口等你。
看到夏澜的短信,沫依有些诧异。这时候叫自己出去干什么?
“梦雪,陪我出去一下。”容不得梦雪多问,沫依拉着她和稀成藜请了个假就走出了礼堂。
走出礼堂,梦雪才问沫依:“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出来?”
“我也不知道。夏澜发短信让我们先出来的。”沫依小声回答。然后握着梦雪的手更加紧了,脚步也不由的加快。梦雪只能小跑跟着。
“沫依,你投胎啊,走慢点。”梦雪有些生气。
“快走,有人跟踪咱们。”沫依小声说,“别回头,会打草惊蛇。”
梦雪的脸上也一改甜心可爱的表情,一脸严肃。
走出礼堂走廊,等待的夏澜和诺晴连忙向出来的沫依和梦雪走近。
“夏澜,怎么了?这么着急把我们叫出来。”沫依先开口问。
“你们还好出来了。没事就好。”夏澜顺顺悬着的心脏,没有回答沫依的问题。
“到底怎么了?!”沫依也有些慌了。
沉默两秒,开口的是诺晴:“夏澜怀疑刚刚上台演讲的不是校长。”
风,扬了起来,带着盛夏特有的燥热,可沫依却如跌进冰窖一般,后骨一阵发凉。礼堂口种着的柳树被风吹的乱舞,再没有柳树翩翩的意境,摇摆的柳条发出一阵细细的声音,似哀嚎,似呻吟飘落的树叶飞璇着最终落到地上,仿佛已逝的女尸,显得那样无力。
半晌,没有人说话。空阔的礼堂口有些阴森,无意间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沫依才注意到,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四十多了,阳光没有中午那样温暖了。
这一天,发生的太多,但她们都清楚,这远远不是最后的结局,更大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我还看
沫依和梦雪这么久没有回来出事了呢。”礼堂口,一个声音传入大家的耳朵,打乱了她们的思路。
“嗯。这是初中的姐妹,看她们也在礼堂就叫出来说了几句话。”这显然是应付的回答“介绍下,我和梦雪所在的高一a班班主任——稀成藜老师。”后面的话显然是说给夏澜和诺晴听的。
“哦,那你们注意安全。开学典礼快结束了,我先回去了。”稀成藜转身向礼堂走廊走去,白色的裙子在风中有些飘逸,就如她人一样,那么飘逸,好像并未存在过。
“稀老师,校长还好吗?”沫依忽然对着稀成藜的背影说,大家都不明白她的用意。
稀成藜的背影有一顿,然后转过身对沫依说,“校长还在演讲。”然后,就慢慢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
“沫依,你不会怀疑”梦雪说,她没有把话说完,大家都心领神会。
“晚上八点,老地方。”丢下这句话,沫依就拉着梦雪离开了。
待她们离开,夏澜和诺晴也去办事了。礼堂口,只剩下风无力的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