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前住皇宫.但那些东西从來都不属于她自己.
她早就想拥有自己的院子.独立的.属于她的可以休息的小窝.可惜.一直都沒有.她不过是碾转流浪的路人.
“惜言若是喜欢.大可以搬过來住.”莫离有些高兴地道.毕竟.今日.林昔终于肯和他说话了.
“这可不妥.我以什么身份搬进來.”林昔随口就答道.
“”
莫离尴尬地朝林昔笑.也不知道接什么.三年前在大萧皇宫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林昔亲自答应.今生只做萧云轩的妻.
莫离至今.都还能感受到那时候的心痛.仿佛整颗心都裂了碎了.
“我这王府.还缺个管事的.这不.我不在.就一座空城.要喝酒吃菜的.还得从外面带回來.”莫离试图转换着话題.不想让林昔在此刻感到尴尬.却无奈.林昔根本不领情.神色仍然看起來很不愉快.
莫离引着林昔一路到了一处幽静的荷塘.此时.正是夏荷争艳时.一池红莲.说不出的妖娆.
荷塘旁边.是一座雅致的亭子.里面有石桌石椅.
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一缕残阳斜斜射入亭子.给它镀上一层金色.
林昔站在亭子边上.看莫离熟练地将食物一样一样地摆放在桌上.再把酒坛开封.也放在石桌上.
本來就不大的石桌.因为摆上酒菜.就显得有些凌乱.
夕阳打在莫离的身上.给他白色的袍子镀上一层金色.就连那秀发.也变成了金色.
当年.她可不就是为他的这一头秀发动了心么.林昔微微一笑.走了过去.为他把掉下來的一缕额发挑起.束在脑后.
“以后.可不许再让它出來勾人.”林昔命令道.而莫离.早就呆了.
他怔怔地抬头.看着夕阳下.脸色柔和的林昔.她嘴角含笑.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
她这是.原谅他了么.莫离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也露出了灿然的笑.道:“好.都听你的.”
莫离一直觉得男人的色并不重要.所以.即使林昔几次三番说过他的头发好看.他也从不在意.但是.就在刚刚那一刻.他想到的.竟然是用那一头青丝.去诱惑她.想到就做.而且.他成功了.
林昔好色之事.他也是从她的书里看來的.她从來不吝啬对美人的描写.甚至篇幅很大.各不相同.用她的话说.那叫各具风情.
因为突然想通了.不能让这么美好的少年空等.白了少年头.也是.再让自己放纵一回.林昔豪气地提起酒坛.大灌一口梅香苑的竹叶青.
“來.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莫离也符合道.此刻.他的心好像要飞起來.
两个酒鬼从黄昏喝到月上中天.从天南地北.到前世今生
然后林昔就说起了她怎样來到这个世界的事.莫离认真地听.他第一次知道.她还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作为恋人.他也不曾深入地了解过她.那时候.是不是太年轻.太轻狂.
“有时候.我都分不清我是林昔还是景惜言.在锦夏的时候.我真的都已经当自己是景惜言了.我甚至还能想起她的一些记忆但后來.我想与这个人决绝.我想过属于林昔的生活.”林昔执着酒坛.对月兴叹.
“所以.如果萧云轩娶的是景惜言.那么.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是林昔.我并沒有违背对萧云轩的誓言.”林昔理所当然地道.在萧云轩宣布景惜言葬礼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心用林昔的身份活着.
不用担什么狗屁责任.只为自己而活.
“嗯.不用去管.喝.”莫离已经喝得眼睛迷离了.不是他酒量不好.而是今夜的夜色太迷人.一切都太美好.美好得不真实.
他不醉酒.但醉人.
地上已经摆了几个酒坛.可看出.两人都是海量之人.
林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