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年不得不承认,他与宇文锡有着相同的实力,用的地方却不同。
这么多年来,除了母亲,沫熙,没人敢这样威胁他。
慕之年不想调查病例的事情被母亲知道,可是面对如此嚣张的宇文锡,他还真是没有了法子,点燃一根烟,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宇文锡笑了,因为他赢了,他抓住了慕之年的两个弱点。
慢步走过去,逼近慕之年,手里的机票凑近他的眼,冷笑道:“要病例,还是要苏梦歌,就在你一念之间。”
慕之年抬眸,机票的日期就是明天晚上的,手里的烟愤恨的掐断,扔在地上。
抬起左手,捏住他的手腕,两人四目相交,中间似乎会产生火花一般。
“我要是说,两者都要呢?”慕之年狠厉道。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对面椅子后躲藏的苏梦歌已经对他们的对话听得不是很清楚。他们僵持的场面,让她有些不安。
想出去又不敢。
自从得知宇大哥心意后,她就一直避开宇文锡,可是因为治疗的原因,又不得不接触。
生怕自己出去,会把事情弄得更严重。
要她说出伤害谁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按耐住心底的蠢蠢欲动,乖乖的躲着。
宇文锡自小对自己的才华就很骄傲,在各大医学研究所,都没有人能够赶得上他的头脑,每个人对他都赞赏不觉。
更有人因为自卑,退出了医学界。
他从来没有见过火焰如此气盛的人。
在美国,从梦歌口里听过的慕之年和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一座冰上和一团烈火的差别。
“慕之年,你是聪明人,病例和梦歌对于你来说,我认为病例比梦歌重要。你为什么不能放弃梦歌,过回你自己的生活呢?梦歌和你早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正因为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好对付,所以宇文锡加重了口气,让他知道轻重。
原本病例对于慕之年来说,只是调查当年父亲突然猝死的原因。现下,让他在两者之间做选择,他真的有过犹豫要放弃病例。
可听见如此挑衅的话,更用梦歌来刺激他,怎么能继续忍耐?
猛的站起来。
抓住宇文锡的衣领。
“你知道什么?病例无所谓,但是梦歌,我怎么能容忍她再一次从我身边离去?不管是把她关起来,还是做活寡妇,我都不会放她走。你想让我知难而退?你打错算盘了,宇文锡!”
他的力度好大,让宇文锡一步一步往后倒退。
气势堪比猛虎,令他额头冒出冷汗。
从未有过恐惧的他,竟然有些被慕之年镇住了。
慕之年的话,声音很大,就连风声都掩盖不住,让苏梦歌听得一清二楚。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暗自信息,她瘫在地上,大喘粗气。
原来,之年是爱她的。
压迫感让宇文锡不断后退,可一想起慕之年什么都不了解,压迫感瞬间消失。
站立。
反手同样抓住他的衣领,一拳挥过去。
“你为什么不想想梦歌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报复,会让她承受多少痛苦?结了婚,不给她幸福,这对她无非是又一次的深陷痛苦!”
宇文锡紧握双拳,答应过梦歌不透漏秘密,又忍耐不住心里对梦歌的心疼。
“哈哈。”
听见慕之年无所谓的笑着,随即就看到他手里拿着两张机票,宇文锡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票早已不在。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抢到机票的?
慕之年把手里的机票撕的零碎,背对过去,随手将碎片丢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