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受不得刺激。”说完一摆手势,“请。”
张咤看着脸色黑沉如锅底的老战友,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厉楚翘走了几步,却听厉延在身后声音疲惫地问:“老张,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全是真的吗?”
老爸发话,厉楚翘也不由随着张咤停止的脚步停下来,转过身,听他们长辈说话。
“是。”
厉延顿时像是被强大的不知明力量抽去脊骨般,将头后靠在椅子的枕部。
厉楚翘担忧出声:“爸!”
厉延却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去吧,他想休息会儿。
厉楚翘心里焦躁不安,只得吩咐王妈好好照顾,脚下生风地把张咤带到书房,还没站稳就转身说:“张叔叔,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张咤极认真地说:“来救我傻徒弟的。”
厉楚翘忽然反应过来:“沈鹤追?”
张咤笑着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看来你不是一无所知。那我就明说了。你是天煞孤星,命里克亲克友,唯有找到天乙贵人,才能保你一世平安。”
他声音有些哑,还有点口音,吐字却极清晰。
“但是鹤追不过是个运jiāo华盖的国师命,担不起你的命数啊!和你在一起,你会变好,他却只能越变越差,而且说不定会枉送xìng命。”
“我打听过你们二人的关系才来的。如果你真心爱他,像他一样把你看得重逾xìng命,我老头子也就认了,这是你俩的命。但是我听说,你还没和他结婚?”
“你都拿了他的元阳,还不跟他结婚,你是想像抛弃从前的那些男人一样,有朝一日抛弃他吗?”
厉楚翘听着听着觉得不对。
这哪里是兴师问罪来的,这分明是催婚来的!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张咤越说越激动,然后停止了,目光希冀地看着自己。
她问了几个问题。
“第一,你说的命数什么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当时大出血,救不过来,这……勉强算是我的责任吧我认了。但是你也看见了,我爸她活得好好儿的,我爸在乡下的一家子极品亲戚前几天还跑来我家耀武扬威,我看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咽气的迹象。你不是说我克亲克友吗?总不能只逮着我妈一个人克吧?”
“第二,就算你是沈鹤追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算你是他亲爹好了。他成年了,他想和谁在起是他的自由啊?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结婚?您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明天就去领证。”
有几对情侣是刚开始在一起就直接规划好了婚姻的啊!
说到这儿,厉楚翘也觉得自己这话有哪里不对,不过为了先稳住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神神道道的张咤,还是先这么着吧!
反正话赶话的都说到这儿了。
唔,反正她也不讨厌沈鹤追,刚巧她现在需要一个丈夫,如果丈夫是他也不错。
张咤的脸却是一白。
厉楚翘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张咤抖着身体站起来:“我输了。”
啊?
厉楚翘一脸懵比地看着他佝偻着背走出去,和厉延说:“儿女的事我不管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厉延却紧张地站起来,问厉楚翘:“你答应和这神棍家的小神棍结婚了?”
厉楚翘直觉哪里不对,但是看着两个老人家都看着自己,想了想她叱咤商海这么多年,唯信字原则不变。
刚才她确实是说了那样的话,于是点了点头。
厉延脸色连变数变,忽然一拍沙发背,冲着张咤就嚷开了:“要结婚行,必须让你家小子入赘!”
张咤脸色更难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