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眼瞪小眼都谈不上,白白让她在树下安静站立了许久,最后将他手上完成的木雕扔给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是闹咋样,楚楚又不是步惊云心里的蛔虫,你闷声不响她怎么能知道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特别是这样神似斑斑的木雕,十分惹人遐想啊。
夜不能寐的楚楚拿着那块木雕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仔细研究,除了得出木雕似乎稍稍比原本的斑斑要大一号之外并无其它发现。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就呆在那里的?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发现他呢,而今天如此明显的破绽就好像是等着楚楚察觉到一般。
最坏的打算就是他知道了她全部的底牌,那么会发生何事?仔细想来即使被发现了步惊云也不能拿她怎样,他们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再而如按照剧情中的性格刻画,步惊云也不是多嘴的人。
所以结论是她大惊小怪了。
是吧,是吧,楚楚在床上再次翻身,而后将对着窗外月光查看的木雕用旧日的衣裳包裹成团,塞在了角落处。
男人心海底针,特别是这种闷骚型,外表冰冷内心火热的人实在不是她这种不愿动脑,喜好做吃等死配得起得。
或许孔慈你辛苦一些,干脆直接收了他,一了百了。
步惊云是所谓的行动派,不做声不做气,在楚楚以为昨日那出已是结尾时,这日又在原处见着了他。
还是一成不变的动作,一条腿屈起搭在树干上,另一条悬空看似心无旁鹜般雕刻着另一事物。
这块地被他看上了?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又来这边,楚楚磨了磨牙,既然都这样了那么还是按照先前的打算给斑斑挪窝吧,有一就有二如果下次再被其他人发现,楚楚可没有勇气能做到杀人灭口。
目光不再投向那边,楚楚将干净的外衣脱下,深吸口气蹬蹬腿,做爬树准备。那窝还是当日楚楚费心搭起的,如此丢下也是不甘。
许久不曾活动上树,技巧都生疏起来,向上挪动半会也只停在最低的树枝上,离斑斑的窝还有好远。
哪怕效率如此低下楚楚也没有放弃的打算,无意瞅了瞅不远树上依然闲适的冷面,再想想昨日他下树时身手矫健,楚楚更加坚定起来。
登上树顶令楚楚去了小半条命,背后的衣衫早已汗湿,双脚跨坐在树枝背靠树干稍作休息,手上满是划痕依稀有淡淡的血迹溢出,不过此刻的楚楚心里满足极了。
这样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片刻的沉静心绪放空,而见着楚楚如此,斑斑也扑腾扑腾的落在楚楚身前,面朝着楚楚沙哑高亢的嘎嘎叫。
噗~没想到鹰啸在斑斑这里如此的喜感。楚楚拨了拨不远处还系在窝外其中一处树枝上早已掉色的红布,而后又收回手顺起斑斑脖颈上的羽毛。
“我现在还记得当初你毛都还没长齐的丑样,一转眼就变了这么多。”斑斑则是改用头部蹭起楚楚的手。
楚楚吐出一口浊气道:“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了,不过你得答应我,再痛也要忍着,飞起来,飞到我的身边来,否则,我,我就不为你断翅了。”
斑斑乖巧的样子前所未见,它不如人类花言巧语,听懂楚楚的意思也只用肢体语言表示,振翅绕着楚楚转圈,而后更是费力的用嘴叼起当初楚楚为其建造的小窝,带着它重又停在楚楚的面前。
“安全归来以后希望我重新为你建一个窝?”明白了斑斑的意思后楚楚用力揉搓起斑斑的身体,“怎么不早说,害的我费了半天力气,还有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