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眼里的妩媚几乎快化成了水滴出来,看得何竞尧心念大动,更多了些折磨她的心思。伏在她身上,止住了大的动作,只浅浅地蹭一点,再退一点。
玉容正在最难捱的时候,之前他虽然慢,但起码还有点动作,现在这样让她刚得到一点,又立即失去,真比得不到还难熬。她又不敢直说,急得一张小脸涨得红红的,不由自主地用细细的小腿夹紧了何竞尧的劲腰。
见何竞尧还是不为所动,似有若无地引逗她,玉容乞求地望着他,忍不住嘤嘤地呜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般,细细地唤他:“爷”
“怎么?”何竞尧看着她如此急切渴求的模样,就想狠狠地折磨她,狠狠地将她送上快乐的顶峰,可是他又舍不得放过她这样为他着魔的羞怯模样,还想将时间更延长一些,强自克制着冲动调戏她:“想要便告诉我,我就给你。”
他的嗓音带着染有欲念的独特沙哑,沉沉的,沙沙的,贴在她耳边传到她耳朵里,仿佛打在了她的心上,听得她的心都酥了,尾骨上直窜起一阵细小的酥麻,过电般迅速漫过四肢百骸,让她周身一阵细细的战栗。
他早便说过,待他带着她享受过一次之乐,她便会求着他要了。那时她还肯定地否认,不想如今却真的想求他了,这还让她如何将求他的话说得出口。玉容几次想不去管那时的否认,可试了几次还是羞于开口,委屈地抿着唇瓣,偏过头,害怕看他脸上得意的坏笑。
何竞尧见她如此,更加不想放过她,稍稍加了些力地撞了她一下,轻轻咬她贴近耳垂的敏感肌肤,音色惑人:“怎么,不想要吗?”他撞的那一下,角度刁钻,撞的正是玉容感觉强烈的点,轻咬的也是玉容肌肤上的一处敏感地方。
玉容已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再也受不得一丁点刺激,被他这样双管齐下,竟被逼到了顶峰,身子收紧着轻颤了几下,大脑便一片空白了。何竞尧知道她这便是缴械投降了,看着她面泛潮红,双眼迷离的迷人模样,倒是舍不得深说,低斥了一句“真没用”,将她细腿压紧了,全力冲撞了一会儿,也释放了自己。
结束之后,何竞尧没有立即退出玉容的身体,仍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将她搂进怀里,给予事后的温存。他轻吻着玉容的后颈,大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不满地捏了一把:“这次便放过你,以后可没有这么容易了。”
玉容才慢慢从高峰的刺激里恢复过来,便听到何竞尧的警告,惊得不敢做声,生怕不小心再撩拨到他,让他再来一次。脸红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埋在被子里。
何竞尧这样抱着玉容躺了一会儿,最后一次咬了下她后颈上的嫩肉,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她腰上细嫩的肌肤,才终于放过她,起身喊人给自己清洁身体。
小翠就睡在卧房隔出的小暖阁里,早上听到房里有响动便担心里面会有吩咐,一直没敢再睡,早早穿了衣服候着。宁神静听,却没想到听到好些羞人的声音。她是不容易脸红的,可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听了一早晨男欢女爱的声响,脸上也红得像涂了层浅浅的红色染料。
她被分到玉容房里伺候之后,罗妈妈见她生得清秀,也摸不清何竞尧心思,但知道他侍妾众多,觉着哪日看上了她收用了也是有可能的,便也给她讲了些通房丫头该知道的事。事后该做的清洁工作,自是也教给了她。
小翠听到何竞尧的吩咐,低低应了一声,叫来六个丫头,准备了热水和细棉手巾,红着脸,垂着头,带着她们轻轻推门进了屋。
小翠抬眼见何竞尧已经起身坐了起来,先去掌了灯,再慢慢走过去,在脚踏上跪了,两个小丫头跪在她身后,一个端盆,一个递手巾。另外几个丫头,各司其职,端着手盆c香胰子c玉润膏,还有何竞尧玉容一会儿要换的衣裳,依次跪在她们身后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