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轻轻地揉弄。
他这一摸,玉容才发现自己上身的衣物已然被解开,半穿半褪地挂在身上,贴身的肚兜则不知去了哪里,浑圆的身段竟然悉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明晃晃的的视线里,当即羞得一张俏脸燥热起来,轻轻扭动身子,躲避他的抚弄。
她想将被子拉高一些,盖住她的身子,却被何竞尧抬手阻止了,然后一个侧身,将她半压在身下,大手开始在她两侧的柔软上缓慢地流连抚弄。
“挡什么,你的身子有哪处我没有瞧见过。”何竞尧笑着道,嗓音沉沉的,也坏坏的,大手在肌肤上游走流连,一路下滑,勾住了她的亵裤,慢慢地将它褪了下去,意有所指地道:“便是那里,都被我清楚仔细地看过了。”
“你,你怎么这样”玉容知道他说得是哪里,只觉得脸上腾地一下,如火烧了一般炽热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急得伸手去拍他大手,身子向着远离他的方向蹭去,想要躲开他的挑/逗。
她的躲闪却激起了何竞尧的控制欲,一个闪身,就将身体虚撑在了她身上,将她完完全全地罩在了自己身下。
“我这样怎么了?”何竞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那你说说我不这样,应该怎么样?”
玉容知他是故意言语调戏她,咬着唇不说话,偏头躲避他笑看的目光,可是不管怎么躲,他都有办法看到她的眼睛。玉容有些急了,又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脸,闷声说:“我不知道,你,你别看我了”
“呵呵呵。”何竞尧低低地笑,大手一手握住一只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将她的手腕固定在两侧,俯身吻上了她嫩嫩的唇瓣。
“唔”玉容下意识地挣扎,何竞尧也不限制她,她躲便由着她躲,就如刚刚看她一样,不论她怎么躲闪,他都有办法擒住她嫣红的唇瓣。
不是不能躲,而是躲不开,玉容被何竞尧折磨得不知该怎么办,又羞又气,索性不躲了。这正遂了何竞尧的心意,让他舒舒服服地纠缠住了她的红唇。唇齿辗转之间,他松开了她的手腕,继续细细地爱抚她的身子。
玉容躲又躲不开,看又不敢看,推也推不动,挣扎也只能更方便他折磨她,只有赌气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闭上眼睛她却发现,身体上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何竞尧的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她的肌肤窜起丝丝酥麻的感觉。
那赶紧陌生又难捱,像是折磨,又像是奖赏,玉容被这奇怪的感觉折磨得不轻,轻轻推他的大手,在他松开她唇瓣的间隙,痛苦地嘤咛:“爷,不要了,好难受。”
“忍一忍,现在有多难受,一会儿就让你有多舒服。”何竞尧轻轻咬了咬她小巧地下巴,声音有些含混。他很喜欢她受不住时,轻轻嘤咛出声的细微声音,想要听得更多,便将她碍事的小手又固定住,用唇舌去爱抚她。
这比双手的爱抚要磨人百倍,玉容紧紧咬着唇瓣,不想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可是青涩如她,哪里抵挡得了何竞尧的攻势,几个回合下来便被何竞尧逼得受不住了,轻轻地嘤咛出声,隐隐还带了些哭腔。她本就不信何竞尧的话,现在更加不信了,这种折磨人的事,怎么会让人觉得舒服呢!
玉容轻如蚊蚋的嘤咛,带着她自己不知道的媚意,音量微乎其微,却听得何竞尧几乎酥到了骨头里,立即便准备好了。
数日的压抑终于要得偿所愿,想要她的渴望比之前都要强烈,何竞尧一边对她唇舌兼攻,一边抽空教导她:“想叫便叫出来,没人会笑你,我喜欢听。”他一手松开了她的手腕,一路蜿蜒向下,爱抚着她,想让她快点准备好。
玉容不知她碰的是哪里,只觉得被他触抚的那一点麻痒无比,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自那一点向周围扩散,沿着皮肤窜向她的四肢百骸,直比他对她胸前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