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欺负她不忍真的伤了自己,越发肆无忌惮,占了上风,不停纠缠,不停索取,一直到她彻底放弃反抗,柔软下来。她贴在自己胸前,心口跳的像小鹿,身上散发的体香是那么醉人,还有她的味道,微甜,甘醇,软软的,如沐春风。她就像水中的一轮明月,娇柔c美丽,让人无限遐想。
这个吻,很长,也很纠结。
半城雪从抗拒,到迷茫,到后来的迷失c顺从。
她一直在纠结,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对,很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更控制不了他。最终,她如杨柳般,娇软无力地偎在他怀中,彻底放纵了。
松香阵阵,包裹着这对曾经的恋人,几只流萤在周围上下翻飞,除了松涛声声,这世界再无其他声音。
莫君储吹响口哨,召唤来自己的马,打横抱起她,放在马背上。
半城雪却指着草丛:“香炉!”
莫君储不知说什么好,她居然还惦记着那个破香炉!
“香炉!”她再次重复。
“真的一定要?”
她认真地点头,然后换上一副又无辜又清纯的模样:“求你了,莫大哥,莫大将军莫君储”
莫君储感觉自己真的变了,居然会为女人的一个撒娇改变初衷,他弯腰捡起香炉:“答应我,不要自己查,是生是死是福是祸,我陪你。”
她赶紧点头。
他这才把香炉递给她,翻身上马,把她圈在臂弯中护着:“半城雪,你啊,还是那么执着早晚有一天,我和赫连昊朔有一个会死在你手里”
她越发无辜:“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反问:“你想让谁陪你死?”
“我”半城雪迟疑了,“这个问题好严肃哦,太难太复杂,还这么不吉利,别想了!”
莫君储看到她犹豫不决的神情,心底轻轻一声叹息。
她忽然展颜一笑:“最好大家都好好活着,别整天死啊死的,人要是活着就为了死,那还生到这个世上做什么?”
“人生下来是为了活,可最终,还是要归于一死。”
“那也是等到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寿数天尽。”
“好啊,那我就活到白发苍苍那一天,看看你到底让谁陪着你死。”
半城雪感觉好纠结。她赶紧岔开话题:“莫莫君储,你刚才放走的是谁?”
“那个管家。”
“为什么要放走他,不抓住他?”
“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我担心你!你不知道我回到屋里一眼没看到你,当时算了,不说了!”
半城雪又开始忐忑,她说不上来自己跟莫君储之间算怎么回事,每次她想靠近他,他就冷冷把自己推出去。可每次她下定决心远离他时,他又把自己拽回到他身边,她总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远也好近也好,爱也好恨也好,全由他说了算。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种关系很不正常,她是曾经很期待跟他在一起,可可现在自己是别人的妻子啊?这样做是不是对昊朔很不公平?自己是不是应该跟昊朔讲清楚?哎呀,不行,那样好像太伤人了而且依着昊朔的性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天啊,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了?惶惶不安的样子?是不是刚才”
半城雪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打断他:“那个管家是个很重要的证人。”
“既然是很重要的证人,放走他说不定是件好事。”看半城雪不愿提刚才的事,莫君储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那些金吾卫和大内密探,不问情由,凡是被通缉的涉案人员,格杀勿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