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手忽然被一只清凉的小手给拉住,轻柔的嗓音在耳旁想起:“帮帮我”
南宫御脚步一顿,心顿时一沉,低垂着头看着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掌,眸光轻颤了下,许久才起唇,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夏依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徐然收回视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袋递给亚瑟:“拿过去给他吃下,马上就会好了。”
亚瑟双目泛着精光,看着里面一颗碧蓝色的小药丸,突然抬头看向夏依依,一脸谄笑:“夏小姐,你那个痒粉可不可以也给我一点?”
看着眼前黄发蓝眼的男人,那一脸期盼的神情像极了找大人要糖吃的小孩,笑了笑,将剩下的痒粉递给了他,并嘱咐道:“解药要是没有研制出来前,这个不要用,虽然不会致命,但生不如死的滋味更不好受。”
亚瑟点了点头,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完全没有将夏依依的话听进去,以至于整个别墅在往后几日被她闹得鸡飞狗跳,苦不堪言,人人见了他就躲。
服下解药的南宫御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妖魅的眸子愈发深沉,气恼的道:“这女人,真是!”
东方夜和西门简一直站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直到她的车隐没在蜿蜒的小道上,南宫御才收回视线,沉声道:“夜,你跟简带人在皇甫宇周围隐藏起来,不要打草惊蛇,等我到了再行动。”
“是,公子!”东方夜,西门简领命立即退了出去。
两人出去之后,南宫御拉过一旁的外套,朝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夏依依看着对面的男人,清凉的眸子微微眯起,再眯起,直到眯成了一道细细的缝隙,几乎快要合上,眯着的眸子这才一点点睁开,眸底闪出一抹清厉的光芒,直直的射向男子的目光。
看着夏依依清厉防备的目光,微微挑眉,嘴角含着一丝清淡的笑意,声音清润:“夏小姐很怕我?”
夏依依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可如今想离开已是来不急了,面对着对面与慕亦寒三人其名的京城四少之一的皇甫宇,她这才知道为何即便是最为神秘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却无人敢贴上来的原因。
至从那次悔婚之后,这些传言中的男人一个个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如俊雅却霸的慕亦寒,邪魅另类的南宫御,冷酷沉敛的皇甫宇,儒雅俊美的席霖枫,飘逸若仙的夏天寻,神秘英俊的申屠浩,阳光帅气万人迷的花羽杉,无论哪个都鹤立鸡群c风姿卓越,令人赞叹不已。
“当然怕!”夏依依扯动嘴角,处之泰然的在沙发上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目光扫了一眼桌面上的黑白棋子所摆出的一盘残局,棋盘上黑子步步透露着杀机将白子一步步逼上绝境,不难看出这盘残局是出自一人之手,轻笑出声:“没想到在如此险峻的情势下,白子方依旧如此坚韧不倒,佩服。”
夏依依执起盒中的白子在手中看了看,啧啧腹诽道,真是败家啊,黑白子都是上等的纯玉制作而成,玉质晶莹别透,都是泛着淡淡的光华。
皇甫宇墨玉的眸子染上一抹敬滟光华,一闪而逝:“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们战败,成为俘虏的事实。”
“是吗?”夏依依扫了一眼皇甫宇目光再落棋盘上,眉眼清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棋盘,良久轻笑出声:“皇甫少爷的决定是不是太过武断了,依我看白子一方不见得会输。”
臾,他莞尔一笑,手中的白子在棋盘上落下,顷刻间局势反转,白子脱离困境,化险为夷,一时间确实不能断定究竟是谁输谁赢。
皇甫宇蹙眉,猛的抬眼,眸光冷厉的看着夏依依:“弃城保帅,国家都没了,苟且而活又有何意义?”
“命若没了,一切都是枉然,只要我在,哪里都是安国之地,我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