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她都是表面答应,没有一次真的对冷少擎提起生意上的事情。
并非是她不管叶家的兴衰,而是她觉得做生意不能只靠狐假虎威,今天叶家靠冷家得势,那么它永远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根源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这样下去只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叶向忠也许会明白这点,但只想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罗华芳却意识不到,叶家的生意稍微有点下滑的趋势,她就按捺不住了。
“不是。”叶蕊急忙摇头:“我想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还带着沐浴液淡香的男人突然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强大的气场让她一时忘记了刚要出口的话。
他望了她一会儿,突然倾身吻住了她。
他每次跟她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不温柔,只有第一次在她喊疼的时候有一点怜惜,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强势。
人家都说夫妻两个人亲密的时候是感情升温身心愉悦的时候,可叶蕊丝毫不这么认为,她一度觉得,冷少擎在跟她做的时候,满满的都是想要发泄的yù望,没有极致的爱抚,没有温柔的耳鬓厮磨,这让她体会不到任何的快乐,每一次都更像是在受刑,在煎熬。
她也曾经上网查过,这种事情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存在某种问题,可是查来查去并没有什么结果。
终于,时间漫长的好像过了一天一夜,叶蕊浑身散了架一样,下面更是钻心的疼,但她还是努力配合着他,让他达到高峰。
事后,冷少擎起身坐在床头抽烟,叶蕊蜷缩在被子里,很想去洗一个澡,但是又不想动,恐怕现在腿是麻的,腰是酸的,还没走两步就要摔倒了吧。
她在心中默默组织着语言,想要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似乎是不对的。
据说男人做完这事儿之后都是最心软最好说话的,要提要求就趁现在。
叶蕊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忽然左手就被擎到了他的面前,他盯着她食指上的创可贴,眸色渐渐的加深,口气中也带了几丝凌厉:“怎么受伤了?”
叶蕊手一缩:“今天剪花枝的时候被剪刀划伤了,只出了一点血,不碍事。”
他默默的看了她三秒钟,突然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目光柔和缱绻:“小心点,别再弄伤自己。”
女人都是敏感和容易知足的动物,一句暖心的情话,一句贴心的安慰都可以让她放弃所有的怨怼。
叶蕊在这一瞬间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不快,眼中又燃起熠熠的光彩,连那对梨涡都是噙着微笑的:“嗯,我会小心的。”
“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谈?”
“哦,没什么事了。”
“睡吧。”他的一根烟抽完,按熄了床头灯。
叶蕊在黑暗中向他缓缓的靠近了一些,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胳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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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醒来,冷少擎已经去公司了,叶蕊趴在床上,一个翻身便搂住了他睡过的枕头,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还有股清洌的洗发水的香味。
她抱着枕头又眯了会儿,这才起身去洗澡。
对着镜子一看,身上又遍布了青紫的吻痕,大小不一,她皮肤又脆弱又白,每次做过之后,这种痕迹便会格外明显,而他在床上一向是不怎么控制力道的。
叶蕊叹息了一声,找了件长袖的裙子套上,又在脖子上扎了一条丝巾。
床头柜上,她昨天放在那里的鲜花饼一口没动,她想,大概是他早上走得匆忙忘记了,这种鲜花饼要现做现吃才最美味,放了一个晚上就失去了它本来鲜嫩的口感。
叶蕊决定去花房再采一些玫瑰花瓣重新做,玫瑰的花期只有这几天,要挑开得最艳的时候把花瓣摘下才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