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牙齿,“你说过的,你会让奎哥那些人受到法律的严惩,我相信你。”
南战蹲下身,修长的手掌在少年的肩头轻拍了两下:“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少年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对了,我叫姜宁。”
“南战。”南战缓缓起身,“再见,姜宁。”
“再见,南战哥哥。”
南战与姜宁告别后就一直往前走,渐渐的,一个村子的轮廓出现在清晨的薄雾中,而同时,一直零信号的手机突然有了三个格子的信号。
他拿起手机,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等待的两秒钟,他的内心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后都因为那头沙哑而又带着惊喜的声音而化为尘埃。
她说:“南战?”
“是我。”他就站在一个小矮坡上,身边是大片的菜地,开着一片不知名的小花。
这样的对话只隔了一个晚上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
当你担心的那个人突然用着熟悉的声音在你耳边低语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价值。
“我很快就会回去,告诉我你的地址。”
南战回到简思现在所住的旅店已经是临近中午。
简思始终是坐立不安,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在烧红的铁锅上反复的煎。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打开门,一股野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身上穿着破旧的衣物,发丝凌乱,脸上沾满了枯草,隐隐还带着划伤。
他就那样站着,好像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明明是伤痕累累,一身疲惫,可眼中的笑意却浓如墨卷。
简思刚要说话,他就抱住她吻了下来。
扑天盖地的吻,夹杂着野地的气息,他炙热修长的身躯包裹着她,每一块血ròu都似乎在热烈的喷张,她仿佛感觉到了他快速流淌的血液以及内心深处就要关不住的猛兽。
他吻她,奔放而热烈,甚至是咬着她的舌头用力的吸进嘴里,他像一个甘渴的人,而她是他的清泉。
简思有一瞬间的迟钝与迷茫,不过很快就从他的吻中得到了慰藉,这一夜的担惊受怕也随着他上下搅动的唇舌而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他略带粗重的呼吸和渐渐升高的体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她,有些得意的盯着被他蹂躏过的红唇。
两个人都没说话,简思垂着头,小巧的耳朵红的像是透明的,因为刚才被他带得忘情,一双手还扶着他精窄的腰身,意识到之后才倏然松开了手,唯恐避之不及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有些逃避的动作让南战不满的拧了下眉头。
“你受伤了,我去给你拿yào。”幸好上次在医院买了很多,足够用了。
南战目送着她在行李箱前蹲下,开始翻找被收拾起来的yào品。
她的身上穿得整整齐齐,七分的牛仔裤和一件无袖的花边领恤,因为蹲着,露出腰间一片雪白肌肤。
他喉咙一紧,盯着那块白嫩出了神。
经历了生死,对她的感情就越发的清晰,在他每次生死攸关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如果他不在了,她要怎么办?
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此时,一个念头无比的清晰,犹如脱缰的野马无法控制,他想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要她。
“找到了。”简思突然站了起来,乌黑的发顶几乎撞上了他的下巴,她惊觉他在身后,有些嗔怪,“你怎么还不去洗澡?”
南战勉强压抑住了野兽的yù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好。”
南战进了卫生间,直接将水龙头拧到了冷水档,他现在需要灭火。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