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哥还乖吗?回去后有没有不听话?”
唐天佑摸了摸下巴,表情有些忧郁,他这样的反应让顾七里立刻担心的追问:“它又丢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他说话大喘气的样子真是急坏了顾七里,“只不过它得了相思病,有点茶不思饭不想。”
“啊?”顾七里扑哧一声笑了,“狗也会得相思病吗?”
“当然了,狗和人一样,很重感情的。”他望着她美眸流转,笑意盈盈的样子,视线不觉有些飘忽,得了相思病的何止是巴哥,他好像病得更重一些。
每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眼前总会浮现出她的脸,他的脸盲症好像越来越重,唯独她的脸越发的清晰,让他时常觉得,他并非是个病人。
“那它需要找个心理医生了。”顾七里说着从一边抽了张擦手的纸,“对了,你以前在F国呆过,还是上学的时候学的是法语?”
她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跟她说的是法文,腔调正宗,发音准确。
“我在F国生活过。”
这时,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男客人,看样子喝得有点多,洗过手后往外走,似乎觉得这两个人闻着臭味站在这里聊天挺奇怪的,不免多看了两眼,结果脚下一滑就向顾七里栽了过去。
眼见着他就要一头撞在顾七里的身上,唐天佑闪身一挡将她抱在怀里,同时伸出一只手按住了那个男人的脑袋,他下滑的趋势这才被止住,缓了半天才直起身子,刚才那点酒也全醒了。
“哎妈呀,差点摔倒了,对不起啊,小姐,吓到你了。”男客人连声道歉,又念句“哎妈呀”便向门外走去。
顾七里的确是吓了一跳,不过感觉到自己被唐天佑抱着,她立刻尴尬的向后退了两步,腿靠在了洗漱台上,“谢谢你啊。”
“没什么。”抱着她的手依然还有余温,这让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舍不得洗手了怎么办。
唐天佑抬起头,像是回忆起什么事,清亮的目光看着她:“许多年前,你是不是在葡京的礼堂参加过演讲比赛?”
顾七里微皱了下眉头,她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英语和法语,从小到大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演讲比赛,在葡京的大礼堂参加的也有几次。
“很多年前是哪一年?”
“七年前。”唐天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他去葡京办事正好路过大礼堂,那里好像在进行演讲比赛,他本来已经准备离开了,却有一道声音仿若天籁般的让他止住了脚步,他从来没在回国后听到这么好听的法语,虽然那女孩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稚嫩。
隔得很远,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只记得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她站在高高的演讲台上,穿着白衬衫黑裙子……。
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可是他记住了她的声音,那也是在香山会所,他听见她的声音后会觉得动听至极又熟悉无比。
是她吗?
顾七里仔细想了想,七年前,那就是她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确在葡京的大礼堂参加过一场法语演讲比赛,而且那次,她还得了第一名。
“应该……。”她的话未说完,牛仔裤兜里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说了声抱歉顾七里便急急看了眼来电,电话是慕硕谦打来的,大概是等急了。
“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顾七里没有接而是挂断了,抬起头歉意的笑了下。
“没关系。”他往后退了两步,一只手自然的挡在门的棱角处,“再见。”
“再见。”
顾七里离开后,唐天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来上厕所的,刚要转身进去就发现了洗漱台上放着的一只唇膏,浅浅的粉色外壳,已经用了一半儿,他拿起来想要追上去,可脚步还没迈出去就已经改变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