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目光更加的寒凉。
“慕硕谦,是你把警察和记者叫来的,是不是?”齐美惠秀目通红,发丝凌乱,疯了一样的冲进来质问。
慕硕谦倚在一旁的柜子前,手中的烟刚刚才点着,看到她,嘴角讽刺的扬起,根本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只是把她当成了空气。
“慕硕谦,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一旦公布于众,小艺的清誉就会被你毁了,她还没有男朋友,还没嫁人呢,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慕硕谦从来不屑于解释这种事情,对他来说,齐美惠的质问简直就像是放了一个屁。
不过,顾七里却不能任着齐美惠发飙,她将手中的水杯放到一边,走过去站在慕硕谦的面前。
慕硕谦看到这个只到自己胸前的小女人像护犊子似的往那儿一挡,生怕他被别人欺负了去,心头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就扳过她的肩膀搂在胸前,亲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顾七里仰起头冲他笑了笑,垂头看向齐美惠的时候又恢复了冷脸,毫不客气的说道:“如果我是你,一定没有脸跑过来质东问西,这件事究竟因何而起,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张领队现在神智不清,显然是被人下了yào,想必警察一查就能知道,至于yào是谁下的,你敢说不知道吗?”
齐美惠目光闪烁了两下,刚才的气焰明显矮了几分。
顾七里继续说道:“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店会有记者出现,你确定不是有人提前通知的?我看你跟他们很熟的样子,如果让警告问一问那两个记者,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齐美惠张口结舌竟然说不出话来,她所有的说辞都被顾七里堵死了。
“张领队为什么会进入栾艺的房间?想必是偷拿了房卡,那么房卡是谁给他的呢,只要调一下酒店的监控,我想应该会拍得很清楚。”
“只是你没料到张领队会进错房间,你本来打算是让他进到这里来的吧?这就叫报应,害人终害已。”
齐美惠被顾七里的一席话气得直哆嗦,气愤的指向她怒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嚣张。”
此时,一直没有言语的男人终于冷冷的开口,那两道深沉的目光带着冰冷的薄光,握在她肩膀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慕硕谦的女人可以随便嚣张,也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因为,这是我赋予她的权利。”
顾七里听了这话,与他身体相接的地方突然变得暖烘烘的。
小时候学过狐假虎威的故事,那时候她还在不耻狐狸的狡诈,可是现在,她终于理解了狐狸,这种借着老虎的威严随意发飙,一副看见谁不爽都可以zhà天的感觉简直是爽翻了。
“你……你竟然这么惯着她?她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jiāo际花,她被……”
“滚。”慕硕谦的声音又沉冷了几分,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
齐美惠将余下的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这个男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哪怕只有一个字就可以起到震慑的效果,这样强大的气场是她那无能老公慕赫闻再练一百年也比不了的。
齐美惠心里很清楚,顾七里已经看出事情是她安排的了,所以现在,齐美惠不能让警察chā手,警察一chā手事态就会更糟糕,而且她还要花钱收买那个突然到来的记者。
她没有再说下去,气乎乎的转身离开了,她现在必须想办法把事情私了,jiāo给警察来处理没有任何的好处。
齐美惠走后,顾七里冲着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回过头正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顾七里想到什么,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警察和记者是你叫的吧?”
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慕硕谦抓住她的手指细细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