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收起来,很多男人好这口。”
我听不出来这是关心还是警告,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到近乎妖异,有着烟火气息,却又透出一丝丝的孤傲,捉摸不透。
门又开了,我以为又有哪个登徒子要闯进来,直到看见是言清让,我才如释重负,一下就钻到他身边。他拿着一瓶红酒和三个酒杯,笑问:“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没什么。”
“对了,”他把东西放在酒桌上,走到那女人身边,“这是江晓声,我的朋友,以后你叫她江姐就可以了。”
江晓声?就是那个第一次让我知道言清让可以叫做“阿让”的女人?
“那你一定就是何望夏了。”她一针见血,随即坐下来,翘起脚,紧窄的短裙包裹着臀部,大腿处几乎春·光外泄,“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言清让倒了酒,把我拉下来,举杯:“江姐是我的伯乐,以后你敬她要像敬自己亲姐姐一样,懂了吗?”
我点点头,江晓声却举着酒杯嗔道:“什么姐姐?!我很老吗?”
“不老,”言清让无奈一笑,“来,咱干杯,今儿可是我生日啊。”
三个杯酒碰在一起,很默契地一饮而尽,咂咂嘴,这酒,很贵吧。
“对了,阿让,听说前几天的比赛,又拿了第一?”
言清让再次斟酒:“嗯,我都知道这里面有姐的功劳,谢了。”江姐听完,媚媚地勾起嘴角,饮尽刚刚斟上的红酒,唇边残留一滴,鲜血一样刺眼,却被她不动声色地吸溜干净了。
我有种被隔绝的感觉,他们,好像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过去以及现在。
“望夏,”江晓声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有些生涩,“能降住我们的花花公子,你能耐不错啊。”
我愣了一下,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并且,她说花花公子?言清让吗?他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这种感觉很不爽。
“江姐,”言清让揽过我的肩膀,嘭的一下就拉进他怀里,我有些无所适从,“我有她就够了,你呢,谁能降得住你?”
江晓声哼笑一声,自己斟了杯酒,喝掉,她的酒量,估计喝完这一整瓶都没问题。我推开言清让,低着头,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
他说要介绍的人就是江晓声,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江晓声跟言清让的关系不一般呢?伯乐,谁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你的小女朋友好像不大高兴,”江姐轻轻摇晃着红酒杯,脚尖随着门外闷闷的音乐一点一点的,很风情,“是不是你惹她了?”
“是吗?”他侧过脸看我,双手朝我脸颊捏了又捏,“来我看看,怎么了,宝贝?”
我掰开他的手:“别闹。”
江姐不由扑哧一笑,胸部都笑得一颤一颤的,给人的感官袭击绝对强烈:“还真是纯情,怪不得你喜欢得这么要死要活的。”
言清让笑着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很满意地把我搂进怀里,任由我挣扎也不松开。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保安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在江晓声耳边嘀咕了几句,江晓声的脸色紧了紧,便挥手让他出去。
“怎么了?”言清让问。江晓声皱了皱眉头,放下酒杯,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言清让又说:“望夏不是外人。”
江晓声看了我一眼:“台上跳舞的姑娘出了事情,现在就剩两首歌的时间,再没有接替的就要开天窗了。”
言清让刚要说什么,电话就接通了,江晓声说了几句,便挂上电话,眉头还是没有展开,言清让问:“怎么,没有人过来?”
“今天是铁定要我出事了,你先坐着,我去外面看看。”
江晓声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