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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七点四十五,言清让还是没出现,也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我张望了一回,,看着满小腿的蚊子叮的包,决定去买根雪糕。

    我慢慢地吃着雪糕,轻轻哼着歌,知道雪糕融化滴在地上,我就被恶心的吃不下了。

    直到八点,言清让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这感觉,比陶沙说他啥也不记得了,还要难受。

    难受归难受,我是谁啊,菊花娘娘纯爷们儿爆菊花一匹狼!况且,他说了有事,天有不测风云,对啊!不测风云,我赶紧发短信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很久他都没有回。

    我放松了一下膝盖,决定上楼洗澡睡觉。

    晚上到两点还没睡着,隔天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车站了。

    陶沙脸上盖着报纸,躺在椅子上,我一眼就把他给认出来了。我揭开报纸,他眼角和嘴角的乌青一下就抓住我的眼球。

    他好像很讨厌光的样子,把脑袋撇开,我把他的脸掰过来,问:“你这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

    他挡开我的手:“磕的。”

    “磕能磕成这样?拜托你撒谎打个草稿行吗?”

    他干脆不理会我,盖上报纸接着补眠。我有点生气,因为我这么信任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而他却有事情瞒着我。

    这种不对等的情感交换让我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陶沙,你不说实话我就改签,自己回去了。”

    他没动,我暗地里又给了他十秒钟时间,他还是没动,我一个激灵就从他兜里拿出一张票,提着行李走了。

    直到列车开了,我也没看见他。

    他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如果你不快乐,我会怜悯你,只要你愿意。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树影,眼睛都被晃晕了。不知怎么的,玻璃上,隐约出现了陶沙的脸。我猛地回头,除了在旁边睡觉的大叔,没有人往这边看。

    心里乱糟糟的,好想睡一觉。

    我把头靠在窗上,模仿小清新电影的经典桥段,只不过靠了一会儿,就发现窗上有一个圆形的痕迹,油乎乎的。

    普通人的生活就挺好的,小清新毕竟不是谁都能演。

    三个小时之后,我安全到家。钥匙还是在门外的花盆下,伸手一摸就摸到了,我忍不住地把嘴角往上扬。

    老妈正为着围裙在厨房“夺夺夺”不知在跟什么食物战斗,老爸没见人影,客厅里电视机声音嘈杂,一定是大魔王在当大爷。

    说到我哥——这个终日以欺负我为乐,极其擅长演戏的混蛋,我的整个童年因为他,都成了阴影。他最让我讨厌的就是,明知道我讨厌数学还会叫我计算童年阴影的面积。

    “立冬,好像有客人,你开门看看。”

    老妈嚷他,他满是不耐烦地应了声,慢吞吞地拖着拖鞋走出来。

    我生在夏天,叫望夏,我哥生在冬天,那天刚好立冬,就叫立冬。如果我哥不是在立冬出生,那就有可能叫望东,因此我叫望西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暗自庆幸。

    “胖子!”老哥两眼放光,冲着厨房大叫,“妈,胖子回来了!”

    “来了来了!”

    老妈提着刀风风火火从厨房奔出来,围裙上还沾着疑似血液的东西,发丝微乱,有点惊悚。

    “妈。”

    “愣着干嘛,给你妹妹拎行李。”

    老哥不愿意,老妈一提刀,一瞪眼,他立刻就怂了,那模样真是可笑滑稽,又大快人心啊。

    “一路都累了吧,你去坐着,饺子一会儿就好了。”老妈笑眯眯的,眼角稍微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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