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罗逊便去绑吊床。睡吊床起码比睡地上舒服,甚至都可以不用守夜,只要没有蛇和dú虫,一般的动物都伤不到他们。说来也怪,姜唐在这里还从来没有见到蛇这类生物,正好,姜唐还就最怕这种冷冰冰悄无声的动物了。
姜唐用野鸡做汤底,花椒和野蒜做调味品。汤底烧好之后,姜唐将地瓜片和蘑菇到了一部分进去:“来吃饭了。”
罗逊和棉花糖都凑过来了:“吃什么?”
姜唐说:“火锅。自己夹。”他先给棉花糖夹了一个鸡腿。
棉花糖不等放凉,就欢天喜地地啃起来了,结果啃一口就不干了,冲着姜唐“叽——”长叫着抗议。姜唐笑了:“怎么了,不好吃吗?”
罗逊夹了一块鸡ròu,尝了一口,麻、辣、烫各种滋味涌上舌头,刺激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终于能理解棉花糖的感受了。
姜唐夹了个鸡翅膀,咬一口:“嗯,好吃,过瘾。”吃一口麻辣鸡,吸一口气,凉丝丝的,特别过瘾。
过了一会儿,罗逊又尝试着吃了一口,虽然又麻又辣,也不是完全不能入口,细品觉得鸡ròu还是鸡ròu的鲜美,只是多了一些别的滋味,吃多了,就像姜唐说的那样,过瘾!特别开胃,吃了还想吃,罗逊吃了一块又一块。姜唐看他吃得欢实,心想可塑xìng还挺强的嘛。然而最为苦逼的就是棉花糖,面对它最爱的鸡腿,它试了好几回,愣是没能吃下嘴去,最后姜唐不得不替它扒了鸡皮,这才勉强吃了下去。
姜唐又将鱼放下锅,稍微翻个滚就夹出来,又嫩又鲜,鸡和鱼是罗逊都爱吃的两种ròu,没想到居然还能这么搭配,真是再完美不过了。
“这叫火锅是吧?”罗逊跟姜唐确认。
姜唐说:“其实就是大杂烩,我懒得做菜了而已。”
罗逊:“……”他不确定姜唐说的是真是假。
两人吃完火锅,嘴唇都麻了。姜唐抹了一把汗,长舒一口气,好久没这么过瘾了。休息了一会儿,罗逊非常自觉地收拾锅碗去河边洗。棉花糖则蔫蔫的趴在姜唐脚边,今天它没吃饱。姜唐拿了一个水果放到它面前:“你吃这个吧,谁叫你口味那么单一呢。”
棉花糖抱住姜唐的手指头蹭了蹭,结果嗅到他手上的花椒味,“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然后跑得远远的,非常嫌弃地看着姜唐。姜唐再招它过去都不搭理了。
姜唐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便站起身往河边去:“我还是去洗个澡吧。”
罗逊正在水边洗着碗,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姜唐说:“你闻到一股味道了吗?”
姜唐抽了抽鼻子,有一股甜腻的香味:“是什么东西开花了吧?”
“可能是的。这味道太浓了点,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罗逊闻着这股甜腻的香味,觉得有些不舒服。
姜唐说:“不用了吧,这么晚了,能去哪里?它开它的,我们睡我们的。”
罗逊没再说什么,将锅碗送回去,转身来脱了衣服去河边洗澡。这河流最后的流向应该是那个湖,这儿离湖不远,所以河水非常平缓。两人对环境不熟悉,也没敢往深处去,就在水边洗了,黑暗中双方都脱得精光,将外衣内裤都洗干净了。姜唐穿上内裤,跑到火边烘干了再睡。外衣则拿到逃生舱上晾着,明天一早就能穿。罗逊则不烘裤子,直接上了吊床,内裤挂在吊床的藤绳上晾着。
这种天烤火实在是一种折磨,刚烤了一会儿,姜唐便开始冒汗了,刚才那澡差不多是白洗了。他看着惬意地躺在吊床里罗逊,便往火堆里加了些柴,也爬上了吊床,棉花糖早就躺在里面了,见他进来,不情愿地挪了挪地方。姜唐觉得自己有点苦逼,棉花糖只愿意跟他睡,不鸟罗逊,所以他相当于六月天还带着一个能发热的毛皮围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