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不好了,把想让陆珊和叶钢离婚的意思写在脸上,要不是顾忌着那么多人在,他还真就说了。
说实话,对于叶钢这个人,他打心里佩服。同作为男人,在叶钢身上完全能诠释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差劲,但是比韧xìng,比忍耐,比沉稳,现在的他还不能够跟叶钢比。但这并不代表,他很欢喜叶钢将娶自己的妹子,而且叶钢还在两人的婚礼当天缺席!
这让作为哥哥的他,心里怎么好受得了?
在他心里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妹妹那么好,本来就该找一个能够一直陪在她身边保护她、呵护她、宠爱她的男人,而不是一个……连婚礼都能缺席的男人!
不过这时候的陆珏显然还不知道,还有一件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等着他。
一大清早的,昨天来帮过忙的人陆陆续续都过来了,很快,陆家小院就变得热闹起来。
陆珊没有近亲姐妹,陆家从陆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开始,就代代单传,所以按照农村习俗,给陆珊送亲的人,有且只有陆珏一个人。
不过好在现在大家的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新郎都没有,也就不再拘于这些形式。
站在隙了条缝的木头窗户前,陆珊听着外面院子里传来的声音,几个爱八卦的fù人正压低了声音说话,而说话的内容,自然是今天的主角陆珊。
“啧啧,这陆家二丫头也真是命苦,爹早没了不说,还摊上那样个妈,现在又是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唉!”一个正在剥葱的中年fù女微微叹口气,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站在她身边的应该是她妯娌,下巴有些尖,颧骨很高,看起来有些尖酸刻薄。这女人在一边切腌菜,顺便不停地往嘴里塞,幸灾乐祸地说道:“嘿嘿,平时看这二丫头就长得过于妖精,她男人又常年不在身边,我不信她这么年轻能够耐得住寂寞,甘心在家里守活寡?”
刚刚说话那中年fù女和另外几个比较年轻的女人听了这话,都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话有些过了。
“幺姑,你这个嘴上没把门的,要是这话被那个男的听到,小心他揍你。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个男人连镇长的孙女都敢打!”
“嘁!我还怕他不成?他有种就来打我啊,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当着恁多人的面,打一个长辈!”尖酸刻薄的女人呸了一声,表现出很不惧叶钢的样子,但到底是不敢再说陆珊的坏话了,闭上嘴巴开始继续切腌菜。
屁长辈,你算人家哪门子长辈?另外几个女人轻啐了一声,面露微嘲。
陆珊面不改色地听完几个女人的八卦,她听力十分敏锐,虽然外面这群女人的声音已经压得极低了,在她听来却是清晰得很。
虽然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讲话难听了点,但是陆珊却听得若有所思,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的境况跟她差不多吧,都属于丈夫常年不在家的情况。叶钢是因为当兵,而那个男人,自然是为了养家。
那女人说什么来着,“我不信她这么年轻能够耐得住寂寞,甘心在家里守活寡”?
陆珊盯了那女人一眼,见她背对自己的站姿有些奇怪,切菜的时候,隔一会就要用手揉一揉腰,陆珊顿时心下了然,眼里划过一抹狡诈之色。
没过多久,叶家迎亲的队伍就到了。
因为新郎缺席的缘故,叶家为了表示歉意,也为了表示对新娘子的看重,叶家所有直系亲属和平时关系好的亲戚朋友都一起跟着来了。
在这个年代,像叶钢和陆珊这种情况虽然很罕见,但也不是没有,而且又是在农村,一般更看重的是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所以对于叶钢的缺席,大家都特别宽容。
只除了少数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陆珊,比如之前那个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