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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就算不能好好相处,妳能不能对她客气点?之前妳们不是还处得好好的吗?」

    慕容璟濬的质问令季雨薇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咬着牙道:「你真的认为我是个不讲道理就打人的人?」

    崔盈婼连忙伸手摇了摇他的手臂,用着可怜兮兮的表情睇着他道:「我的脸好痛,我也好怕她哦!可不可以先陪我去擦yào?」

    「好,我知道了。」慕容璟濬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带着她就要离去。

    「慕容璟濬,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是非不分,只被人三言两语就随便污蔑我,我真是太瞧轻你了。」话毕,不等他有任何回应便转身绝然离去。

    季雨薇的举动令慕容璟濬一愣,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就在他拧眉思量时,崔盈婼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马上撒娇地缠着他,要他陪她去擦yào。

    待主人都走后,留下来的侍婢纷纷面面相觑,其中被崔盈婼打骂的侍婢红着眼眶道:「我一定要找机会向圣主解释,是他误会夫人了,我绝不能让崔姑娘这么得意。」

    其他侍婢纷纷附和她,觉得此事一定要向圣主解释清楚,否则要是让夫人伤心,而让崔姑娘留下来,她们这些下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季雨薇躺卧在床上,难以成眠,只因深夜慕容璟濬回来后,两人又有了一番争执。

    因为她不想理会他,谁教他要误解她?谁知却让他觉得她小题大作,无理取闹,恼得她开始和他吵他对崔盈婼的特别。

    他更加认为是她在吃醋,所以才会挥手打了崔盈婼,还要她去向崔盈婼道歉,气得她不顾一切地就要离开。

    他也难得动怒地拂袖离去,却派人在门外守着,令她无法离去。

    季雨薇一夜辗转反侧,感觉泪湿脸庞,她伸手抚颊,不由怔然,想起他和崔盈婼过去种种相处的画面,她的心彷佛被扭绞般难过,再想到他竟凭崔盈婼一面之词便误解自己至此,她的心渐渐地寒了。

    她何以还要流泪?何以犹疑难决?莫非,她其实舍不得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他再次入室,温暖舒适的掌心轻轻抚向她脸颊,她所筑之心溃堤,装胡涂地转过身去,心想,或许一切都会过去,他与她仍是人人称羡的恩爱眷侣。

    然而,她不能……

    心若已有了隔阂,她怎么再安然与他携手而行?怎能再自欺欺人,与他朝夕笑靥相对?

    反反复复地想,反反复复地流泪,反反复复地睡去醒来……

    再一次醒来,寝室外更漏声声,捱过不明的长夜,筋骨松散酸痛。

    床侧,慕容璟濬合目倚着床头,大概困倦难当,睡梦中鼻息细微。

    季雨薇不动声息地下床,赤足朝窗外那一地的橘红日落走去。

    手腕一紧,她回眸望去,见被他死死攫住,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声音。

    「妳去哪里?」

    她扭头朝他一笑,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竟然还能对着他展露笑颜。

    夕阳光晕下,他神色朦胧不清,不知是悲是喜是怒是气。

    「我能去哪里?这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我还能去哪里?」

    他松开她的手,黯然地道:「我只是怕,怕妳生气,怕妳离开我。」然后眸光燃着盎然火光,咬牙道:「我绝不会再让妳有机会离开我另一个四年。」

    她的眼神太过幽深,令他看不清,真不知是她不要他了?或是已原谅了他?

    季雨薇慢慢走至窗下,低低说道:「雨薇不配与你共偕白首,你不信我,已心存疑云,何必怜我?我只要自己一点尊严,不过分吧?」

    他一把拉过她的身子,深深看向她双眸,隔得这样近,他的眼神幽深,似有痛楚伤感深蕴,只对视一瞬,便教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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