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明日我便不会再帮你了。”王初七怔怔的任由朱武摆弄,直到他微笑着将一定新的白裘帽戴在了他的头上。
他曾想过这样的场景,在回雁林雀每日围着他团团转,让他带着手炉套着披风他就会想。他的父亲会和蔼的冲他笑,低声让他注意身体,嘱咐他多穿些衣服,会低头或者弯腰替他整理不整齐的衣裳。
有一瞬间,王初七差点冲着朱武喊出了:父亲。
王初七心中是何想法,朱武是不知道的,他也是不想知道的。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郁闷抓狂。
朱武已经停下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便这样吧。”
王初七呐呐的伸手抓了抓垂到腰际的长发,闷闷道:“头发”
朱武道:“这束发的事情,你得自己学会。”
王初七没有说话,朱武笑道:“你可知道,一个人何时会替别人梳头束发?只有那人是他心爱之人的时候。”
王初七脸色僵了僵,复又有些泛红。只因他想起平日里每日回雁都会替他梳头束发,他闲暇时兴起,也会拆了回雁她们一头长发替她们梳头。这在他看来本是玩闹之事,此刻却被附上了不同的意义。
朱武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笑道:“婢女等人做这些事,本是她们应尽的职责,须得另当别论。”
王初七用手理了理头发,尽管不曾打理,但是依然很柔顺。他将头发一股脑都捋到了脑后,看了一眼精致华美的房间里,手中一番便是一把匕首,朝着那已被撩起的菱花纱帐就是一刀。一尺余长的轻纱被片了下来,王初七接到手里便松松的将头发束到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奖赏果然是大大的动力——
好开心———大家中秋快乐——
——鲜花收藏和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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