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接进司崇文的电话。
“大哥。”
“崇良,警队的人已经来了,闹事的人吓走了一些,那帮记者怎么办?”司崇文站在办公室俯瞰着楼下的情形。
“这边的媒体还好控制一些,打个电话没人敢怎么报道。”司崇良听到声响,看过去一眼,见司幼绵像个仓鼠一样正蹑手蹑脚地转移到自己的房间,不由被逗笑,“放心,最坏不过让司慕请出程穆景来。”
幼绵坐在自己床上的时候,仍是僵硬,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昨晚的疯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叔叔。眼神正随着心一样无所适从,忽然瞥到床头柜上的小盒子。
包装很简单,还是枚印章。幼绵倒扣在手心里,格外专心地辨认,“绵绵瓜”
她不认识最后一个字。
绵绵瓜?
绵绵刮碟!
绵绵瓜瓞!
“出来,吃饭。”司崇良喊她。
幼绵一个激灵,手中的印章沉重得险些摔到地上。
于是饭桌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场景。
幼绵自出来后再未抬头看过司崇良一眼。
“礼物收到了?”
幼绵顶着声源闷着头嗯了一声。
“认识吗?”
幼绵又嗯。
后又小声嗫嚅,“印章的意思是……”
“意思是瓜瓞就是你的。”
“印章也是你的。”
幼绵终于抬起头来,眼圈又红了,“我不能要……”
司崇良被她哭怕了,语气放轻了一些,“司幼绵,瓜瓞是你的,司家该属于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可是……”
“你要是选择任由外人牵着鼻子走,只能说明你愚蠢。”司崇良将牛nǎi递给她,“自己的判断去哪儿了?”
“我没法判断。我什么都不知道。”幼绵委屈。
“现在知道了。”司崇良停顿良久,等她的反应,“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你现在都知道了。”
“你那个男同学查到了匿名信,你那个侦探查到了监狱。”司崇良坦然道,“你知道了这些你开心吗?”
幼绵望着他,摇摇头。
“所以查这些,你认为对你是件好事?”司崇良郑重地凝视她桃子一般红肿的眼睛,“过两天去上班。”
幼绵沉默地吃完了早餐,沉默地擦拭了嘴角。
“叔叔。”
“嗯?”
“我不能去你的公司上班,我要自己找工作。”幼绵下定决心道。
司崇良有些意外,略作权衡后答应她说好。
“叔叔。”幼绵又叫他。
司崇良带着询问看向她璀璨异常的眼。
“我想搬出去。”幼绵如是说,心里的大石头咕噜噜滚了几滚终于滚下了山坡。
作者有话要说: 司老板一掷千金~~~~蓄谋已久
☆、牛刀
司崇良闻言抱臂向后靠着,打量她,“理由。”
幼绵深呼吸,闭着眼一股脑道,“我已经二十一了,住在家里不太方便……”
“是你不太方便,还是我不太方便?”司崇良嘴角噙着笑意问。
“都,都不太方便。”幼绵的指甲掐进ròu里去,逼迫自己清醒。
司崇良静默良久,从椅子上起身,冰冷地丢下随你两个字后,直接出了家门。
留下幼绵一个人独自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
幼绵一向是个行动派,说到了就要做到。从衣帽间推出了两个大箱子,对着一屋子的衣服鞋子,心下茫然。跪在地上将一些常穿的衣服叠整齐,柜子里留下的多是一些小礼服和价格上了四位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