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是不是就可以做完全部的工作?”
陆远之仰靠在沙发上,“幼绵小姐先休息一下,等下我们去找摄影师拍几条,至于何时完工还要看你的表现。”
秘书端了托盘进来,俯在陆远之耳边说了几句才笑着离开。
“只要你配合,我有把握让你一pào而红。”陆远之总是温和眸子中难得闪现出志在必得的光彩。
幼绵挑眉,“我并不希望自己一pào而红。路人甲就好。”
“以你的姿容想做路人甲都不可能。”陆远之端起咖啡,淡淡如许的白雾升起,动作优雅而无可挑剔,“别紧张,你想知道的事情,拍完片子我自然会告诉你。”
“最好不过。”幼绵暗中掐了自己一下,怎么就叫他瞧出了紧张呢?
陆远之放下杯盏,娓娓道来可在幼绵听着却是口腹蜜剑,“为了让幼绵小姐安心拍摄,我透露些底细给你好了。”
“你说。”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几次称呼你为幼绵小姐,而并非司小姐?”
她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却还是极力控制住脱口的声音,“不知道。”
“你那么聪明一定已经猜到了。”陆远之唇边的笑意一点一点扩大,像个黑洞,“你并不姓司,我又为什么要叫你司小姐?”
陆远之见她深深呼吸,脸上却没有惊慌的神色,了然地点点头,“你果然聪明。”
“我需要证据。”幼绵掷地有声。
“为什么要证据呢?这个行为可就不聪明了。”陆远之冲她摇了摇指头,“要证据是为了证明你对于司这个姓氏的不舍?还是想说服自己迈过自己心里的这道坎?”
“我要证据。”幼绵坚持。
陆远之见状只能点头,“好,没问题。”
“休息好了吗?休息好,我们就去干正事了。”陆远之柔和的目光一寸寸落到茶几上保持原样的杯子,再一寸寸移回她纤细雪白的颈子上落落大方的项链坠子,如果他没猜错,那坠子一定是可以打开的,就像她腕上不起眼的手表一样。
摄影棚的工作人员早早就准备就绪。
“这是白城,业界最有名的摄影师之一。”陆远之耐心地向幼绵一一介绍。
白城见她对每个人的身份和被冠以的形容词都表现的安之若素,隐约晓得老板千叮咛万嘱咐的人背景很是不简单。
幼绵平日的妆容十分简单,只是顺着五官原来的样子,描一描,擦一擦。化妆师发现了她的眼睛尤其有特点,便下了很大功夫在眼妆上。
一番工程下来,白城亲历着她的改变,不由惊讶,原本的清丽又转化成了冷漠的妩媚,他简直爱惨了这种气质,拍过很多名模都不曾表现出来的独特。
幼绵换了衣服,尽管还是红色,但这条裙子设计更加大胆,背部露出大片的雪白,玲珑腰线下是纤长细腻的腿。
她从未穿过如此暴露的衣服,虽然不自在却也只是皱了皱眉,“可以开始了吗?”
白城吸了口气,摩拳擦掌道,“可以了。”
按照他的指令,幼绵背过身做出转身的姿势,动作千奇百怪,但她庆幸并没有要求她微笑,因为根本笑不出来。
“嘭”的一声,后万籁俱寂。众人皆回头望去。
门口的男子逆光而立,如何也挡不住的轩昂气质。
“给我过来!”
一声厉喝,幼绵还在恍惚中,身体已经自动做出了反应。
她仅仅只敢看了他一眼,就害怕地低下头去,那眼眸中的怒气她实在承受不住,手腕忽然被狠狠钳住,她一个踉跄立在了他身旁。
“诶,你做什么?”白城想拿回自己的相机,奈何却根本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