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要么……”
“要么怎样?”陆远之淡笑着倚在门口。
“要么……小爷就陪你们玩玩……”男子玩味道。
幼绵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便赶紧去看醉的不省人事的戴了了。眼前一片模糊地整理好她的衣服,“了了,醒醒,回家了……”
这时,秦正也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见到陆远之有些怔愣,却也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秦正疾步走到幼绵身边,“她……”
“没事。”幼绵用力将戴了了扶起,“我带她先回家。”
“我来吧。”秦正yù上前帮忙,却被幼绵阻拦。
“你来处理这个混蛋。”幼绵狠狠道,“别轻饶了他!”
除了刚进门的那一眼,幼绵再也没有看过陆远之。
陆远之面上仍是笑容,一路想要帮幼绵抱住戴了了,没料到幼绵一味拒绝。
终于将睡死的戴了了安置在座位上。刚要上车,陆远之就死死把住了车门。
“幼绵小姐考虑的怎么样?”陆远之笑容浅浅,温良无害的样子。
“放手!”幼绵用力地拉车门。
陆远之不再强求,俯身冲她摆摆手,“考虑好了,记得告诉我,晚安,幼绵小姐。”
幼绵嘭地撞上车门,车子飞速地驶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可能是水逆
☆、前言不搭
凌晨,春天刻意包裹着严寒。
给秦正去了个电话,幼绵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将戴了了弄上楼。
将她扶到客房里,一个没力自己也摔在床上,砸在了戴了了身上。
这下,她终于醒了,不过不负幼绵所望地仅看了她一眼,便安心睡去。
幼绵兀自笑笑,感慨自己的催眠功能,便放任戴了了也放任自己裹着外套滚在床上了。
不知是几点的早晨,戴了了被幼绵一拳捶醒,迷茫地睁开眼,才发现,幼绵就睡在自己旁边。
“我在哪儿?”
并没有人回应她。
她开始摇晃司幼绵,“棉花……我在哪儿?”
“在我家啊。”幼绵瓮声瓮气地闭眼道。
“棉花!我……我是不是被人……被……”戴了了头脑中的片段支离破碎,不敢相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幼绵趴在床上摇头,“没有……”
“可我怎么记得……”戴了了吓得快哭了,“我记得……”
幼绵趴在床上继续摇头,“没有没有!”
“真的吗?”
幼绵忽然抬起头,凌乱的发缠了一脸,叹了口气,“真的没有。”
被吵醒只得无奈撑着,直起身坐在她旁边,“你昨天喝了多少,不要命了?”
戴了了的记忆瞬间恢复,红着眼睛转过头看着幼绵,“邢不喜欢我。”
幼绵惺忪地靠在床头,“感情这种事没有了可以培养,丢了命你要找谁去要?”
隔了半晌才开始教育她,“你说你伤心难过跑酒吧里去做什么?你不知道那里什么人都有,坏人很多,万一出点什么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我……”戴了了猛地怒不可遏地使劲拍床,床很软,所以手并不疼。“混蛋!男人都是混蛋!”
“你和邢的事,不能着急。”幼绵笑的很浅,“我可不想再去酒吧一间间屋子把你搜出来了。”
戴了了有些不好意思,仔细想起了什么,“我是不是吵到你叔叔了?”
“没有。”幼绵摇头,“他去海南开会了。”
幼绵穿着衣服睡了一宿,浑身不舒坦,软绵绵的起床,想去洗个澡,“你想洗澡的话,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