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身体疲乏无力但精神却异常清醒的约翰尼备受折磨,他现在对自己的宿主只剩下了仇恨这么一种情绪。如果约翰尼-施瓦茨此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连啃带咬撕碎对方。
过了不知道多久,约翰尼才渐渐感觉好受一点,他停止了咒骂,缓缓睁开了眼睛。
“约翰尼”艾利西亚关切地俯下身来,轻轻抚摸着约翰尼因为疼痛而汗湿的头发,“感觉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约翰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他能感觉到自己眼前的世界开始渐渐恢复清晰。
“太好了。”艾利西亚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刚刚的场景快把这个二十四岁的女孩给吓哭了。她不能呼叫救助,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约翰尼现在的情况,因为她实在很难解释为什么斯托克城队的新老板会在比赛中途毒瘾发作。并且,如果事情泄露出去的话,斯托克城本地的报纸毫无疑问地会把它当作头条新闻挂在第二天的版面上。
艾利西亚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她可不希望再多一件。
“好了,艾利西亚。”约翰尼疲惫地朝艾利西亚笑了笑,他理了理自己身上被汗浸湿的j一hn_varvat一s衬衣,让它跟自己的肌肤分离开来,“我们走吧。”约翰尼取下一旁衣架上的风衣和围巾,说道。
“到哪儿去?”艾利西亚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不看比赛了吗?”
“当然要看,但不是在这里是在那儿。”约翰尼指了指底下的普通观众席,“我已经受够这个小房间了,我得到外面去透透气。”还没等艾利西亚回答,约翰尼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包厢的门。
“这该死的鬼天气。”就在约翰尼步入普通观众席的一瞬间,一股凛冽的寒风便刮了过来,带着点点如冰雪般刺骨的雨水——英国这阴冷的天气可比阳光明媚的洛杉矶差多了。约翰尼条件反射般的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寒颤,浑沌的脑袋忽然清醒了许多。
“拿着这个。”约翰尼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跟着自己走出包厢的艾利西亚,女孩身上只穿着一件米色的皮衣和一件白色毛衣,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单薄。约翰尼取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交给艾利西亚,“小心着凉。”
“谢谢你。”艾利西亚接过约翰尼的围巾,歪头对他笑了笑,感觉心里暖暖的。
绅士风度,这又是一个艾利西亚从未在约翰尼-施瓦茨身上发掘的特质。
“嘿,伙计,这里没人吧?”这场斯托克城队对阵埃弗顿队的联赛杯比赛并非是一场重要的比赛,再加上今天的天气实在不好,不列颠尼亚球场的上座率只有不到七成。约翰尼很容易地便在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找到了座位,他礼貌地朝身边一位手上拿着一条围巾,脖子上还系着一条围巾的中年男人询问道。
“没有。”中年男人摇了摇头,随即他便意识到了约翰尼与自己在口音上的差别,“你是美国人?”
“是的。”
“美国人”中年男人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兴奋得双唇有些颤抖,他从自己的座位下抽出一份报纸,急切地在翻找着什么。
“约翰尼-施瓦茨”中年男人抬起头,把报纸的其中一版翻给约翰尼看,在这一版上印着的是约翰尼-施瓦茨的肖像,“你就是球队的新老板,约翰尼-施瓦茨?”中年男人带着热切的眼神询问道。
“没错,我就是约翰尼-施瓦茨这个肥佬。”约翰尼指了指这份报纸上的肖像,说道。
“噢,我的天哪我叫盖伊-康纳利。”盖伊伸手与约翰尼握了握,“你怎么你怎么会到普通观众席上来?我的意思是,施瓦茨先生,你该在包厢里才对。”盖伊指了指斜上方的包厢。
“我不喜欢那个地方,在那儿感觉就像在家里看电视一样。”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