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免不了看好戏的人,见司徒炽将三个人带下去了,便站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个时候,沈安然则悠悠然地搂着叶浅欢坐在屋顶上,看着看着整个司徒府上一篇闹腾,伸手把玩着叶浅欢的手,笑道:“娘子这下可是满意了?”
叶浅欢气呼呼的抽出自己的手,斜眼看着沈安然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方才当真是吓死我了”
沈安然手里一空,又闲不住的去玩叶浅欢的头发,左脸微微发肿,笑道:“娘子莫气了,气的都不漂亮了。”
叶浅欢说道:“不是说好了,派人暗中保护便可以了么?怎么你自己来了?而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不是说有要事需要处理,这几日都不会在京中么?”
沈安然厚着脸皮去拉叶浅欢,笑道:“今日一早便回来了。为夫怎么能安心将娘子交给旁人看护,这种事情,自然是我亲自保护才放心。”
叶浅欢嗔道:“油嘴滑舌你方才为什么这样吓我?当真是吓着我了。”
整件事情,其实都是叶浅欢一手策划好的。
虽然因为郡王府那道士这样一通闹腾之后,满城“天煞孤星”的命格一事闹的整个长安城都风言风语的,加之沈安然生病,纳妾的事情也因此压了下来,不再被提及。
但是叶浅欢的这个行为自然是惹恼了满城和大伯母那一边,这事情绝对不会因此结束。何况,她叶浅欢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原先因为满大人爱民如子,叶浅欢其实是很敬佩他的。故而一直不曾想过要置满城于死地。可是满城屡屡触及叶浅欢的底线,叶浅欢也不是喜欢挨打不还手的人。既然已经还击,在叶浅欢的字典里面,一向只有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而不是手下留情。
故而,满城一般出郡王府,叶浅欢便已经开始着手对付满城了。就连满城会想到让人在叶浅欢的杯子中下口口,而后买通外面那不入流的男子,将叶浅欢引到无人之处强行玷污,也都是叶浅欢授意。
而这其中,她不过是让人在满城和大伯母的面前提点了几句,从而诱发并促使满城和大伯母想到这条毒计。之后,叶浅欢所需要做的,无非便是极力配合满城,是的满城的布置更加的顺利摆了。
仔细想想,司徒府是个什么地方?司徒炽又是什么人?司徒府上的人无一不是司徒炽亲自挑选的,即便是女儿满月人手不够,司徒炽又哪里会这样随随便便就买了下人?
满城才为如何单独引诱叶浅欢出府苦恼,司徒炽府上就办满月酒,满城才想着如何买通司徒府上的下人,司徒炽就为女儿满月酒购买下人,世间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这世上,所有的巧合下面,有的都只有必然。只不过是人们往往总是被自己的贪婪自私怨恨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看不到那些必然而已。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着叶浅欢的计划走着,所有的棋子都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准确的扮演了叶浅欢需要他们扮演的角色。她假装被引诱到那院落中,带引着她前来的下人听到她发出的声音离开之后,便让沈安然派来暗中保护她的人将房门打开。而后将前来查看事情发展情况的满城迷晕,偷龙转fèng,将被灌了口口的满城放在那个房间里面。再将那早已经在人帮助下潜入司徒府并已经被打晕的男人弄醒。满城的中迷药不重,待口口发作了便能够醒来,而后一切的发展便是水到渠成了。只待装模作样的大伯母将所有人都引到院落中来便可。
唯独沈安然的出现是没有按照叶浅欢的计划走的。
这人分明前一天还因为任务没有完成,无法归来,谁成想,竟然出现在了那个房间里面。叶浅欢被抱住的时候当真是吓的慌了神,纵然沈安然已经派了人手暗中保护自己,但毕竟只是暗中保护,人对看不到的事物,总是充满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