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庞校长已经顾不上他的司马老弟的性取向问题了,摆在面前的是学生家长再次来闹事的事情。太棘手了,心下盘算着今天如何开溜。
“你还我的艳!”忽然,中年女子变得情绪激动,扑向庞校长。
门卫及时扯住中年妇女的右臂,劝慰道:“别激动!别激动!有什么事慢慢讲!”
庞校长趁此时机,倒退一步,然后迂回,就要逃离。所谓两股战战,几欲出走便是此情景了。可惜,庞校长难以得逞,中年男子噌的一下抽出一柄利刃,抵在了庞校长的胸前。
庞校长两腿哆嗦得像是筛糠,噗通一下就跪了,乞求道:“大哥,你别闹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家的艳去了哪里,你们就别找了,你要钱我们医学院就给你们钱,你说吧,怎样你们夫妇才能满意啊?”
中年男子面目狰狞地说:“要你钱的话,我们两口子早要了,何等到现在?”
“大哥,三年了,你们放弃吧,不要再奢望了,找不到她了,兴许她早就死了。”庞校长跪着抱住中年男子的腿,悲戚道。
“啊!”中年女子大叫一声,甩开门卫,疯了一般,夺过其老公手中的匕首扎向庞校长的头顶,口中喊着:“谁说艳死了?我女儿还活着,活着!谁都不能说她死了,你才是死人!告诉你,我们不会放弃,决不放弃!”
匕首扎在了庞校长的头顶正中,庞校长惨叫一声,画面定格了。庞校长一动不动,跪地不起;中年女子手持利刃,面露凶狠,却再也扎不下去;司马塞翁左手食中二指拈住刀身,匕首便停顿了,仿若进了夹缝,再也无力深入。
雕塑一般的画面维持数秒,中年女子这才扭头,惊疑地看向阻拦自己的年轻人。见这男孩气定神闲,面露微笑,给人很温暖很安心的感觉。
“你干什么?”中年女子问。
啪的一声,庞校长头顶的利刃断作两截,一截在中年女子手中,余一截兀自立于庞校长顶部。
司马塞翁左手屈指轻轻一弹,庞校长头顶的断刃迅疾飞了出来,贴过唐科长的发际,如一枚子弹射飞而去,噗地一声,干净利落地穿过饮水机上的水桶,硬生生地插进了墙壁,没入不见。
唐科长只觉自己头上一缕风划过,有点凉有点疼,然后几缕泛着油光的头发飘落下来。
“哗啦啦”矿泉水桶相对两个小洞破了开来,里面的水倾泻而出,犹如孩童尿尿一般模样。
唐科长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零落c水桶漏水,这些景象都是在断刃飞出进入墙壁,约莫半分钟后,才始出现c匕首飞出速度之快,可想而知。
司马塞翁见唐科长半分钟后尚无反应,知道这位油头粉面的家伙也是草包一个,并不是那日残害红豆餐馆端着红酒受伤男生的凶手,或者说唐科长并不是受伤男生口中的“吸血鬼”。只是唐科长身上的脂粉味竟然和餐馆的味道相同,大抵是巧合吧。
司马塞翁试验了唐科长的反应后,心里有数了,这家伙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便不再关注他。
良久之后,“啊呀!”唐科长呻吟一声,痛惜道:“我的秀发啊!”
庞校长这边,头顶溢出了鲜血,小喷泉一般血花四溅。司马塞翁左手食指弯曲,以中间关节背部快疾轻点三下,头顶的百汇穴c后脑勺的玉枕穴c以及后颈部的风府穴,庞校长伤口喷血立时止住,而且庞校长的头脑也清醒过来。
庞校长大呼道:“我头顶上是不是有个血窟窿?司马老弟,是不是啊?”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望着司马塞翁。
“无碍!”司马塞翁轻描淡写地说。
“死不了!”中年男子讽刺道,然后面向司马塞翁,“小子,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要强出头,干涉我们的事?”
司马塞翁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