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还是那个爱财如命的冰尘,从来没有变过,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他一心扑在醉月坊的生意上,甚至仔细联系花千舞曾经提出过的许多奇思妙想,创造出一条条独一无二的营销策略,让醉月坊成为月渺大陆的财力第一的势力,而他,也成了名符其实的天下首富。
在花千舞和云浅歌消失之后的第二年,火承琰和风轻羽订婚,两人之间奉行云浅歌的坦诚理念,感情一路升温,早已经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
然而,正式的婚礼却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举行,无论是火承琰还是风轻羽都统一口径,他们的证婚人,只能是花千舞和云浅歌。
两个小辈如此莽撞甚至可以说是固执,火家和风家的族长却是没有半分不满。花千舞可是他们的主人,云浅歌可是他们的主夫,没有他们两个出面,他们可不敢逼迫火承琰和风轻羽做些什么。
如今,花千舞和云浅歌终于回来了,不仅是风火两家的婚礼,花弄影和冰尘的婚礼,其实也是可以一起举办的。
然而,就在众人都感慨于世事变化太快的时候,月渺大陆迎来了又一批的天外来客,那是——天界的人。
来不及继续寒暄,花千舞微微收敛了笑容,转身,牵起云浅歌的手,两人随手给身后的一群人罩下一个防御结界,抬起了头。
“千舞,浅歌,没想到啊,数万年了,你们竟然躲在这么一个难找的地方。”最先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空朔那张志得意满却又隐隐藏着几分忧虑的脸。
花千舞和云浅歌从人群中站出来,缓缓上升到可以平视空朔和他身后那一群天兵的高度,并不说话,花千舞的脸上满是淡漠,不似以往的那般慵懒,这副陌生的姿态,倒是让月渺大陆的原住民们吃了一惊,却更像是曾经天界那个懵懂的千舞了。
云浅歌也是没有说话,无论是在天界,还是在月渺大陆上,除了在花千舞面前,他始终贯彻着自己寡言少语的一贯风格。
“怎么,不说话了?”空朔得不到回应,倒也不觉得尴尬,反正他和云浅歌之间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向来都是他一个人说得多,云浅歌基本上是不理会他的。
“呵!”一声轻笑,出自花千舞之口。
空朔立刻转移了目光,“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花千舞再次笑出来,恢复了以往的慵懒邪肆,同时心里深深地觉得这个空朔是个孤独寂寞的小孩,得不到长辈浅歌的关注,便一个劲儿地跟他闹
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囧,却与现实情况十分地相符,花千舞看着被自己讽刺的话惊呆住的空朔,眼底闪过一丝邪冷。
“怎么,突然变了个性子,只会在背地里放人冷箭的空朔,你便不认识我了吗?”花千舞邪气一笑,唇角上扬的弧度,竟是那么地引人注目。
空朔一时看呆,待反应过来她说了些什么,脸色蓦然变黑,“千舞,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能够在天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天帝都要忌惮三分的妖女吗?”
“若不是,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花千舞优雅一笑,反驳来得迅速又猛烈。
要是心里没有对她存有忌惮的话,怎么会她和云浅歌才刚刚出现,他们就找上门来了?想起天帝,花千舞的眼前便闪过一张伪善的脸,心中对这个品种的人更是不屑。
“哼,昔日的妖女和天界叛徒重现月渺大陆,我等自然是奉天帝之命前来捉拿,”空朔被花千舞的话堵得险些哑口无言,好在只是险些,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唇枪舌剑中,眼底一片暗沉,“要是你们不束手就擒,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天界叛徒?妖女?不留情?”一连三个反问,花千舞的表情已经充分表达了她言辞见的不屑和轻蔑,“你这个永远比不上浅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