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情趣的一种,情趣懂不!
左右无事,李义便带着一壶酒几碟小菜,悠哉悠哉的晃到了山上一处树林里。
树林不大,穿过去是条小溪,岸边有处空地,大约八九米见方,空地中央摆着一块被天然削平的石头,跟个小石桌似的,空地边缘还有棵老榕树,粗大的枝干上挂着两个用绳子编成网状的吊床,吊床拴在枝干上的绳子已经长进了树里,显然存在的时间不短。
李义熟练的将酒菜摆在中央的石头上,然后拿起一杯酒翻上吊床慢慢品着。
这里是他和陈柱偶然发现的,那时候每天都在山上练功,他俩毕竟都是半大的孩子,玩心重,一边练一边琢磨着上哪偷懒,后来找到这便做了这吊床,每天练武完事都过来待一会才回去。
地方隐蔽,没人来所以特别清净,只偶尔想起几声鸟鸣,清脆婉转。
李义喝了小半壶酒,酒劲上来就倦了,不一会就睡过去了,连旁边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吊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陈柱侧躺在李义旁边无声傻笑,李义虽然练了功夫,但实力却是不行,而他在战场上历练那么久,现在比李义高上几个层次不止,更何况对方还喝了酒,所以他动作放轻后自然不会惊动对方。
一个人睡变成两个人一起睡,因为太过熟悉而毫无防备的李义习惯xìng的往那人怀里钻了钻,继续睡觉。
微风习习,流水潺潺,吊床上两人相依相偎,画面挺和谐,也挺美好。
李义再醒来已是黄昏之际,在感受到身边的热源后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是个人后空白的大脑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哎呦,小义!”陈柱睡得毫无防备,自然中招,从地上爬起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李义。
李义愣了愣,想起自己安排的那些暗卫质问道:“你怎么上山来的?”
陈柱立马把师父给卖了,拿出令牌献宝似的给自家媳fù看,“师父给的。”
“哼。”李义抢过令牌颠了颠,余光无意中扫过陈柱胸前被自己枕乱的衣裳,大脑里闪过一丝怪异,然后愣住,再扭过头看向陈柱,“你把衣服脱了。”
陈柱二话不说,立马就解腰带拽衣服,只是剩下里衣的时候犹豫起来,看到李义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悻悻然的脱掉,光了上身。
两人以前常年住一个屋,陈柱浑身上下就没有李义没见过的地方,以前的陈柱皮肤虽然不白但也不至于太黑,现在却是黝黑黝黑的,也壮硕了不少哦,只是多了七八条大大小小的疤痕,其中一条甚至从左边腰腹直到胸口往上接近右侧锁骨。
李义看着这些疤痕,下意识咽了咽唾液,喉结动了动,眼睛异常酸涩,整颗心像是被人揪着的疼。
陈柱有点慌了,“这都是以前打仗的时候留下的,近两年我都没受伤,旧伤也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
心疼过后就更气了,李义双手环胸,奚落道:“是啊,不疼,这伤再深点就能直接要你的命了,命没了还知道疼?哼。”
“小义……”陈柱知道李义是在心疼他,咬了咬唇,说道:“我想你,尤其每次下战场都想的厉害。”
“不要命的想?”不要命自然是指在战场上不要命,而不是想的时候不要命,李义面上依然冷言冷语的,但内里却是被这话弄得快融化了,五年了,他也想。
陈柱低下头,“我就一乡下穷小子,原本想当兵是想给我爹娘长脸,但喜欢上你后我就总是想你是侯爷家的小少爷,我到底咋样才能配得上你才能让你爹娘同意你嫁给我,后来我看别人上战场就想到如果我当了大官你家铁定就不反对了,所以我就跟师父说了让他给我调到先锋营那边,那里最好攒军功,攒够了就能娶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