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银丝勾缠着落了出来,好不容易松口气的瞧着这嘴边的暧昧脸腾的红了起来。理智好不容易回了炉,满心的焦躁和欲哭无泪就涌了出来。
毛西西眼神闪烁不定,结结巴巴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深两眼一眯,脸上好不容易略微升起的温情又落了回去,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缘分嘛”
周深没说错,这个事情确实是个缘分。你以为毛西西是怎么才能进入这个学校的?这个周深就是其中一个校董,前几年善心一来捐助了不少的学校。恰好毛南南晓得这个事情,本来就看他这个未来的小舅子不顺眼,现在能怎么折腾他就怎么折腾。
周深也喜,这不顺便可以套套话晓得那毛西西的情况嘛。这一个月周深不是不来找她,而是根本不能找!
最近正是风声紧的时候,好多双眼睛盯着他,根本就没法子从北京出来。而且那一摊子的事情正是要紧的时候,一不留神 被抓住辫子拉下马来,就被别人白白占了便宜。
后来在毛南南嘴巴里探口风,才晓得毛西西这一个月都窝在家里扮演起来了大家闺秀,这心里本来有些焦灼的心才略微放心了些。这毛西西也贼,一回家居然把号码都给换了找又找不到,真是烦躁死人。
你还别说,周深还真的有点子想她。又被毛南南这事情一撩拨,逮着机会了就晚上就以查访工作的冠冕堂皇的借口飞到了南京唯一承办的学校。
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毛西西哪里晓得这周深那心里百转千回的心思撒,她抿了抿嘴,似乎想蒙混过关,当时就要越过周深走开:“啊哈,我这里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周深挑眉拉住了她,气极反笑:“你就这么走了?”
毛西西回眼瞧他,他的脸上笑容很淡,看不到眼底的笑意,似乎冷冷的,藏着什么样子的心思看不清楚。
毛西西寻思他是不是要拿那说亲的事情来说事,赶忙先截断说法。拉着周深到了楼梯的拐角处,贼眉鼠眼的四处瞧了瞧,见到没人,才凑到周深的耳边小声又焦急的说了一大串。
“我跟你说,我上次回去跟我爸爸说了。他们都不同意,你就不用来了。我们这也是有缘无分,你也回去跟那边说清楚。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的人,没得办法一起过日子。”
瞧我们西西,讲起东西来真是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周深略微讶异的瞧她,问的却是另外一个话题:“你手机号怎么给换了?”
鬼信她,这女人有时跟鬼灵精一样,哪里晓得是不是在撒谎。
毛西西立刻就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她总不能说就是因为自己在这一个月想通了。决定什么事都不管了,要忘记那狗血的几天与过去一刀两断吧?
“就是手机掉了呀”
周深怎么可能相信她这一面之词,但也不计较,他搂着毛西西的腰暗笑:“你这一个月倒是过得蛮安逸啊”
他的唇其实好看得紧,虽然薄,但红红的模样就像是带着毒,撩人的要死。
毛西西根本就不想理他,她撇嘴,不说话,一副我惹不起你我还躲得起的样子,以软性暴力来对付你。强烈响应当今国际形势——非暴力,不合作。
但周深是谁啊,这点小别扭他还搞不定就别说他是个上校。她搂着这别扭生气还不能言语的小娇货,拖着进到一间办公室,一进门就把门也反锁了。毛西西站定一瞧,哟呵,这不就是她那小办公室吗?
整间办公室有两张桌子,都是空荡荡的。其中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牌子,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
“欢迎毛老师!”
周深也瞧见了,假么假的问了句:“哟呵,你是来这里上班的呀?”
毛西西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