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妙瞧着毛西西这模样,眼露奇异:“果然是奇药,你别说,这混蛋真有点本事!”
边说着,边凑上去搂着这个浑身软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搂着还不行,立刻就着急的去脱人家的裙子,解着解着总觉得不对劲,这娘们屁股肉多,一时半会心急的扯不下来。
不耐烦了,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搂着她,把盒子放在了棺材板上。另外一只手就直接探到了裙底下,他还真的是很认真的琢磨咧。
“姚齐,你快找个口罩来,不不不,这里没有口罩,找个毛巾过来。这味我闻着都有些受不住,我怕着了道!”许妙靠着毛西西近了,那味道更加的浓烈,手摸到底裤上,就有些湿滑的痕迹。当即就咒骂了一声:“我去,真他妈sa一,闻着味儿就动了情。”
毛西西哪里还有点神智,瞧着眼前朦朦胧胧有人影,就娇笑着抬手就要勾他脖子。那眉眼间的艳态就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如阳春三月的破冰暖水,潺潺的就要荡到人的心里去。
许妙的手下是一阵润泽的湿滑,手指还只在门口徘徊,不敢撩开这薄布进去。这媚人的香气惹得他有几分动情。许妙看这样下去肯定不好,他干脆一把推开毛西西,离远了她这才略微感觉好一点。
“这药好厉害,还没有用上去呢。这才靠近了一点就觉得有点心魂不振。”
姚齐找来毛巾给许妙捂上,神色有点不郁:“那边还等着呢,你要是在这里栽了,我可什么都不会帮你!”
许妙知道姚齐这是有点急了,当即笑道:“急什么,玩玩嘛,不是想报仇吗。”
“你这明明就超过了报仇的范围了,哎,冤孽!”姚齐也晓得许妙想要做什么,毕竟是兄弟,边骂着还边在棺材上头把照相机给安好。
“那不急,这药力听说久得很,不搞上一天一夜只怕是下不来。那混蛋专门拿这个来整人的,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况,这个女人,就是个活该,我倒是便宜她的!”说到后面,许妙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别说这些废话,你快些搞好。”姚齐看了看表:“等会是下班的高峰期了,开车会堵死,现在还好点,早些走。”
许妙捂好毛巾就往毛西西那边蹭,把棺材板完全的取了下来,然后拖着毛西西塞进了棺材里面。毛西西浑身娇软,匍匐在那青衣僧袍的男人身上,一阴一阳的强烈刺激惹得人心口发热下腹发紧。
“孽障!”许妙低低的骂了一声,用手狠狠的扣了一大坨药膏就往毛西西小葫芦里面塞。刚一碰到,一种奇异的香味以爆发性的形式从眼前轰击而来!
一瞬间艳丽的色彩,迷的眼前都瞧不见了东西,毛巾似乎也抵挡不了那惑人的香气。浑身的毛孔大张,贪婪而又肆意的吸允着这令人难耐的气息。
许妙的眼前瞧见了敦煌那艳丽的飞天女郎,白嫩的双腿在眼前骚动,妖艳的嘴唇不停的喘息,起伏不定的胸脯。北京城外欲飞的青鸟,高昂的脖颈露出诱人而自然姿态,佛堂里端坐着嬉笑着交合在一起的欢喜佛,艳糜的缠绕,交紧,肌肤的碰触,温热的交合。
要去,要去。
要去那天上,享受那人间极乐事!
“许妙!”一声大吼犹如晴天霹雳,就活生生要剐了心神。许妙回神,惊得要命。他衣服已然脱了一半,下面那娇艳艳的女郎浑身赤/裸。
白嫩嫩的腿儿交替的放着,迷蒙的眼睛就要勾着你的魂儿
这一瞬,竟然又看得痴了去。
“许妙,你清醒点!给我过来,你是要我哥哥去死吗!”又一声惊怒,许妙听到那哥哥的名字神色大变,几分清醒立刻就回了过来。当即就捂了脸捂了鼻子,不再看这娇艳的景象。
强忍住想要上前的,却无法再后退远离半步。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