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好好说呀,没头没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祁文韬在这后山小竹林里闷了这么久,内心的疑问一瞬间爆发了。
“来来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了痴拉着祁文韬小跑了起来。
将祁文韬送来太清宫后,觉明就让惠净大和尚漫山遍野的找那个‘刀子’,并且通知了丹霞山大小寺庙,注意观察异动,就连少数的几个道观也有告知,更不用说太清宫了。
一个敢在佛光普照的地方如此横行,肯定不是一般的小鬼,如果背后有什么阴谋更是麻烦,所以不能怪觉明如此大费周章,可蹊跷的是那丝浊气若有若无,竟无法探查到准确的方位。丹霞山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样子,就像一潭死水,漆黑的潭底让人看不真切。
直到有一日,了痴闷闷不乐的来找觉明,和他说起数次找祁文韬未果的事,问觉明是不是因为上次被袭击的事文韬的身体才变得那么差了。
觉明与陆道子不是一个辈分的,印象中是个和蔼的人,不过自从“运动”后,联系的更少,确实谈不上了解,以为称病不见或许是人家的推辞之说,不太想与佛门太过亲近。
后来顺嘴问了一下惠净,惠净有些奇怪:“陆道子?那老家伙人还不错的,不过我确实好久也没去他那个山头了。”
“不是让你查那个恶鬼的去处么?怎么没去那边?”
“我贸然去人家地盘查来查去的不好吧”
“我让你去问问进展,没让你在人家地盘闹,这事怎么说不是我们一家子的事,而是丹霞山的事情,更何况袭击的还是他家徒孙,怎么说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吧”
就这样,惠净带着了痴去了太清宫。可是一踏入太清宫的地界,惠净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惠净问了旁边的了痴,“你前几次来这里也这么冷么?”
了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想了想,说:“是感觉比咱们寺凉快。”
了痴年纪小,阳气重,也没什么阅历,或许不能感受到,可是惠净却知道这不仅仅是凉快,而是阴冷。
惠净平时有些滑稽的脸如今看起来有些严肃,气质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了痴,你不要上山了,在这等我出来。”
了痴看到惠净这个样子,也紧张了起来,“师叔祖会发生什么事儿么?”
惠净不说话,望着看上去还有些距离的太清宫,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面小铜镜,递给了痴,“拿着这个看,见机行事,若是有什么不对的情况立马回去找你师父。”说完,便似踩了云一般,一眨眼便不见了。
了痴站在原地,环顾了下四周,发现竟然没有一丝虫鸣鸟语,唯有山风吹过丛林带起的“沙沙”声,只觉得山间的清冷钻到了心里,身上的汗毛也竖了起来。
“师叔祖!等等我”了痴紧紧抓着那面铜镜,把不要上山的告诫抛到脑后,直接追着惠净向太清宫跑去。
而当了痴赶到太清宫正门口,才知道事情发展的远不是他的脑袋可以预见的。了痴躲在大门后像大殿望去,打斗的真气波动已经影响到这里了,但是只能隐约看到师叔祖面色严肃的站在一边和一个人快速的说些什么,大打出手的是陆道子和两个不认识的人。
了痴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抓着的铜镜这个时候竟然发出声音来,一看,原来就是大殿内的情形。
“师父,我和秀英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如今你竟然没有一句解释么!”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现代装的男子,面容白皙俊秀,身材高挑,如松柏一样清冽,让人看了不自觉就产生好感,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把泛着银光的剑向着陆道子刺去。
“徒儿们!我可都是为了你们,为了这天下苍生啊!哈哈哈哈!”陆道子皱巴巴的脸带上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