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诸葛紫韵心里想到这里,便不知道接下里说什么话好,忽地那傍晚夕风拂来,便不发地似觉皮肤有阵阵凉爽之意,心中方才怒火也仿佛少了许多,这江边晚风吹来,便见这秉着一剑的大姐后面那黑如乌玉的秀发翩翩而起,好生尊美,油然一位不可侵犯的冷美人。
那夕风拂过诸葛紫韵的乌玉发后,便见此刻的诸葛紫韵脸上表情极为淡然,莫非她真的被自己妹妹说动了?此刻她脸上虽依旧冰冷万分,却如此动人至极,神秘幽静,脸上也多了几许温情,莫非自己妹妹这番话让她放弃了昔日自己性格?
这凉爽秋瑟拂过诸葛紫韵的发尾,便飘飘归去。此刻,诸葛紫韵的心中忽地觉得自己是不是的确做的有些许过了。对她来说,这方才子寒所说的种种道理却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许正确,忽地她不觉自己这妹妹方才所说的太有道理了,真乃一石三鸟,一来为自己,二来为已经故去的师傅,三来更是为了父亲,如此有情有理的言语为什么自己要阻止呢?她忽地有些许后悔起来。
但是她的性格又不允许她如此豁达开朗的,若是此刻就让子寒了却了心愿,自己这当姐姐的还有尊严吗,今后还能叫得动自己二位妹妹吗,我这大姐威严何在?这番心中所言,看来她的确真是和他父亲一般,死要面子活受罪。
此刻情景便因诸葛紫韵胸中犹豫不决之故有些许尴尬,她忽而想成全子寒,忽而又爱守护自己面子,这般两相为难。
那一旁的老船家说罢适才那言语后也只是默默看后中故事,没有丝毫动作,故而这时刻四人便显得有些许僵持起来。
那诸葛子寒看见自己这位大姐没有用剑指着自己,便心中又欣然了许多。
因那夕阳的江风拂过诸葛紫韵的面颊,子寒便见自己姐姐脸上颜色却比适才平和了稍许,方才又见自己姐姐和老船家说话的言辞之声淡了不少,故而子寒也是清楚自己姐姐心中有何想法的。
诸葛子寒自小便跟着大姐云涯四海,闯荡天下(但都是公事,子寒是没有个人自由的),自然也和诸葛子芸一般知道自己这位大姐性格,只要她静下心来肯和别人讲道理,那事情便成了一半,这方才自己姐姐对老船家的一番对话便也让子寒知晓,自己这大姐只是表面上做做功夫,其实心里早就同意了她拜面前这位老船家为师,只是子寒自是聪慧,此刻却是万万不能道明自己姐姐心思。
子寒如方才所说,和诸葛子芸一般亦是知晓自己大姐的性格,她从小也是跟随自己这面前的大姐久了,自是知晓诸葛紫韵虽然平日通情达理,但只要自己姐姐遇到有关传统之事,国家之事,自己姐姐还有那不通情达理的一面,自己大姐虽身为女子,尽管继承了父亲那般心忧天下,凌云壮志,但还继承了父亲的另为一个非常大的优点——死要面子活受罪。
子寒心里想到这些,又听闻诸葛紫韵方才那番说辞,便知道自己这拜师的事情快要成了,便一个轻轻地俏步行到自己大姐面前,挽住她的胳膊,溺气了一番,这动作,便又说道:“我知道姐姐心中早就同意我了,寒儿如此年少,就明白这拜老人家为师百利而无一害,姐姐从小经历的磨难可以说的上是我千千万万倍,难道不明白这其中的大道理?如果姐姐不同意这不是违背了姐姐的作风吗?”说罢她又用脸贴了贴诸葛紫韵手臂,这般动作又显得子寒极为灵巧可爱,天真地不为方物。
那后面老船家见子寒这动作,不仅心中好笑,老船家眼瞧这面前的初出人世的诸葛子寒不仅人长得分外漂亮,动作还那般可爱,还颇为知书达理,可谓种种女子优点汇聚一身,故而老船家望见眼前这番,不经然他又念起自己那年少时期的妻子,当年他妻子的性格好生和子寒一个模样画出来的,想到这里老船家不觉大笑一番,心里道:“若是我女儿还和我一起,想必定然和这女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