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然,这古诗句其中的韵味可谓变化万千,上可登九霄,下可入地狱,妙不可言,其中滋味自然是乐在其中,乐在其中,哈哈。”见老船家笑道,说罢见老船家又饶有野趣地弄了弄自己那苍白胡须,这般说辞便极为激起了子寒兴趣。
“这开头就如此大的韵味,那后面的故事一定很精彩吧,老人家?”见子寒不解的问道,对她来说这老人家的这首诗开头就如此精彩,便猜想那后面诗句韵味定然是别有一番滋味了。
“好好好,我便来说这后面诗词又何精彩,哈哈,叫你这女娃娃知晓痛快。我这适才两句诗乃是写景叙情,开篇铺韵,你可知晓?。”老船家笑道。
“写景叙情,开篇铺韵?这又是什么啊,老人家,寒儿舞剑抚琴自是厉害,可惜寒儿却还喜欢诗词歌赋,只是我心中墨水又不多,想学但是我又不愿意打扰父亲。“子寒忽地一边用手顺着自己的秀发,一边说道,好生天气一番。
子寒父亲身为国主,自然是国事繁重,天下大事系于一身,哪里有时间来教这子寒诗词歌赋,对他来说,只要子寒活地快乐便是最好的,自己平定天下事情都还嫌时间不够,又哪来多余的世间来陪她,故而子寒也是明白父亲难处,便不会由着自己性子来的,如今说这言语也是彰显了她那通情达理的性格。
“哈哈,好好好,我知道你父亲事情繁重,当然是不会教你这诗句韵味的。不过我可以教你哈哈。如何?”老船家笑问道,他越来越觉得这子寒真是可爱,便如此笑言,希望和子寒的关系更进一步。
老船家道这番言语,看来他对子寒父亲究竟是何人早就了然于心,却叫那大姐心情颇为紧张。
子寒听罢,灵眼一动,心中又有了鬼点子,见她突然快步行于老船家面前,又忽地单跪于地,拜倒:“师傅在上,请受寒儿一拜。”
原来子寒听闻老船家爱要教他学诗,自然是欣喜至盛,竟是这般下跪拜师,看来她真是对这诗词爱好得甚。
这初秋天气,对一般人来说自然是秋风瑟瑟,感觉有些许冬天寒气提前到来,但子寒因为修炼道法缘故,自是不怕冷的,她又是那少女年华喜欢穿裙子之类的衣物,此刻跪拜在地下,便露出子寒那白如雪,嫩如梨的双腿,便见她两腿肌肤白净如千年雪山,柔滑似才摘嫩梨,却叫路上心术不正男人忍不住观看,那回途之男女因为子寒还吵起架来,好生可笑,这般情景可见子寒魅力,故而她的美貌可不是随意捕风捉影,乃是男人见了想入非非,女人见了万分嫉妒的真美人儿。
但这此刻跪下的子寒自是不管他们如何看待,这些俗家男人心中所想种种罪恶故事,她早就不放在心上,她的心思此刻全然在这位老船家身上。这眼前这位师傅她定然是要拜定了,以子寒的性格今天若是老船家不认她这位徒弟,她便是不会起来的。
那站立的老船家此刻子寒跪拜动作,他虽然对子寒居然有这番豪气出乎意料,老船家哪曾料想子寒这般动作,虽如此,老船家还是大笑三声,对眼前这子寒又多了许多好感起来,若是允许,他可真想让她当自己女儿,便大声笑道:“徒儿请起,哈哈哈。”
这番言语看来老船家自是不害怕收子寒为徒弟,有人上门找他麻烦的,却叫那身后的大姐恼羞成怒。
可是那后面大姐却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怒火,身为剑国大公主的她自然是极为自尊,而今见子寒这般没有贵族之份,竟是心中雷霆万千,他眼见子寒这般动作,岂不是坏了礼数,败了纲常?如果任凭这子寒乱认他人为师,自己大公主颜面何存?若是叫他人知晓岂不笑话我剑国无人。
心里想道这里,诸葛紫韵自然是急切前去阻止自己妹妹,却不料被诸葛子芸拦住,那少有言语的诸葛子芸忽地此刻说道:”大姐,我看那老人家并无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