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节哀,我深知你心事。”师尊听闻萧业之名,因是师尊师兄,便也叫师尊念起旧事,因而生情,听罢也是心痛不已。
“人生在世,应当死如当归,英雄气概,你父亲是我敬重的师兄,亦是我们琴国普天之下敬重的英雄,你也深知如今琴国太平盛世来之不易,你如何做呢?”师尊颜带伤色继续问道。
“那剑国次次犯我在先,害我琴国百姓整日提心吊胆度日,惶恐忐忑生活,天下自有先下手为强之理,若是我琴国这次能给先他一个教训,便叫那剑国不敢在小看我琴国无人,今后叫他安敢再犯我境?如此才能换来琴国真正的安平盛世。这一来也是国仇家恨,血债血偿,二来也是保我琴国今后太平,理所当然,乃是一箭双雕之谋策。”见这萧然激动说道,说的也是头头是到,似乎颇有一番道理。
“萧然师弟,道这番你便想借我琴国百姓性命而报的自己家仇。”方才提问的欧阳如风听到萧然似乎要有发动战争,便说道。
欧阳如风自小时便是那仁心之人,十年之前琴剑大战,他便和自己父亲一起上前线抵御那剑国侵略,十岁少年慧根不凡,便看透了战争带给人无限哀痛,深知战争所到之处只有血流成海,尸堆如山,悲殍遍于哀野,饿鹫盘于凄空,十里不闻鸡鸣,百里难闻狗吠,只有那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哀痛,妻子送丈夫上前线之无奈,故而这如风只要听闻战争之词,自是痛恨至极。
萧然听闻自己师兄如此说,便知道自己方才有失道之语,见他脸上颜色稍有缓和,但却是没有丝毫之愧。他自小是那血气之人,不忘十年前那国仇家恨,两眼直视自己师兄,只是看这自己师兄欧阳如风如何说道。
欧阳如风见罢,因是同门,也是知道自己萧然师弟因那琴剑大战,从十岁开始便深受那思父之痛,便继续说道:“萧然师弟,方才我所说也是敬重你父亲,你莫要见怪,你父亲乃是天下英雄,我琴国上下世人莫不敬仰,就连那剑国国主也敬他三分。可惜怎奈时不待我,那剑国国主和你父亲皆是天下奇才,传闻那剑国国主自幼七岁便独自出走历练,历经千辛万险,后又从无道仙人那里习得天剑七十二绝,又自悟其心,得七心剑法,修的一身绝技,名扬天下,有那麟踏八荒之心,鲸吞四海之意,可谓自小便历经沧桑,旷世奇才,他手下又有那四大绝世高手,对他也是惟命是从,忠心不二,我知道你想报得父仇,可是如今如果与他抗衡,最后吃亏的还是我琴国百姓。再者,因为你父亲缘故,十年前琴剑之战,他也元气大伤,更何况还有师尊,我家父在此,他并再无南下之意,剑国本就崇尚武力,孔雀池练兵本乃寻常之事,只是师弟你多心了。如今双方互通商贾,百姓安康,天下何其乐栽。萧师弟可不要为了一己私仇而忘记我琴国百姓性命才好。”
“欧阳师兄,我知你心仁,可惜你如今怎可以长他人志气,道什么麟踏鲸吞,而灭自己威风,那剑国国主自是你世仇,你忘了十年前你姐姐怎么死的吗?料想你父亲也如我父亲一般英雄,如今却道如此言语,休怪师弟得罪了,看剑。”这萧然听罢,大笑道,他见说不过欧阳如风,便忽地拔剑而向。
萧然和欧阳如风平素里稍有不和,便拔剑相向,虽是剑尖相向,却也是同门情义,只是为了相互切磋,发泄心中不满,并无他意,只是此时忘却了那台上还有师尊。
那台下四人见这二人如此,竟是没有任何表情,纵然是有心相劝,也是自小知道二人脾气,却没有丝毫动作。
欧阳如风见罢,便也笑说道:“还看师弟剑法如何,哈哈。”话音刚落,那萧然便疾如闪电,刺向欧阳如风而来。这如风亦是二十岁少年,血气年华,只是不知二人眼里还有这师尊否。
如风说罢,眨眼之刻,便见这萧然师弟一个箭步而升,冲自己而来,他自己便做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