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威率二十万戎狼军攻打南国京城的护城之郡槭树,却在槭树受到前所未有的抗击,出击的十五万军全军覆没,戎威正在槭树五十里外的戎狼大营中与戎秩商讨攻城之计,却在此时收到来自槭树的战报,来报的士兵浑身裹血,话说完后就断了气,戎威大吃一惊,忽而营外响起震天的喊杀之声,戎狼营地尚有五十万戎狼军,但戎威自负,只领了二十万先头军就草率攻城,此时另外五十万大军尚还在数十里开外的地方。
惊闻喊杀之声的戎威带领亲信走出帐篷,只见远处沙尘弥天,根本看不清来了多少人马,营地中驻留的人马仅有五万,戎威看着远处轰轰烈烈的喊杀之声,以及那漫天的沙尘,只觉似有千军万马扑面而来,他大惊失色,立即下令撤退,携着五万戎狼军一路奔逃数十里,才终于甩脱追兵。
戎威初逢大败,一怒之下举刀四处乱砍,直到戎秩抬手将他拦住,他才将刀刃放下。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槭树驻军一共不过十万,京城增兵尚未到达,哪里来的那么多军队?!哪里冒出来的军队?!!”
戎威气得面色铁青,这是他入南国以来经历的最大一场败仗,戎音不在军中,更叫他面上难堪,他知道若是戎音在此,必定不会容许他贸然攻城,即便如此,莫名的虚荣心作怪,叫他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误,反而将罪责迁就到领兵攻城的副将头上,那早已死去多时的副将蒙受不白之冤,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残兵败将终与五十万戎狼军汇合,戎威得大军庇护,加之先前吃了败仗的愤怒,让他很快振作起来,只要拿下了槭树,看谁敢用先前之事做文章!在戎威想着如何才能在最短时间拿下槭树时,他身边亲信却是神色怪异,惶惶然看了一眼远处,然后小心翼翼地唤道:
“将军”
“何事?!”
戎威回头一瞪,直将那偏将吓得一个哆嗦,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
“戎音副将回来了”
“哼,我当是什么大事什么?reads;!戎音?!”
戎威失声惊呼,转头朝军中一望,只见戎音双臂环胸站在阅兵台上,正冷眼看着他,戎威忽觉后背冷汗涔涔,正当此时,戎音开口喝道:
“戎威!你不等大军得到,私自领兵攻城!将我戎狼儿郎性命视若无物!十五万将士因为你的愚蠢埋骨沙场!你当作何解释?!”
戎狼军营霎时间一片寂静,戎威脸色发黑,背脊僵硬地站在原处,百口莫辩。
与此同时,百里外的槭树,刚获大胜的槭树驻军簇拥着南国女皇南宫素心回到槭树郡城,槭树郡城内欢声一片,槭树将士因为南宫素心的到来士气高涨,正当南宫素心下令槭树将士与来援的三十万京城军队严加操练时,南宫素心的近身内侍来到近前,附耳在南宫素心身边说了些什么,本是在看槭树周边的地图,听侍卫这一言,她立时抬起头,紧蹙的眉头松了开来,脸上见了许久未有的笑容:
“快请!”
不多时,凡空与姬小白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进南宫素心在槭树郡城临时下榻的行宫,槭树郡府,在书房中见到多日未见的南宫素心。
“阿弥陀佛,南宫姑娘别来无恙。”
凡空双手合十,面上带着笑,缓步迈进房中,姬小白亦跟在凡空身边,她原先对南宫素心所存的敌意,在这数年的经历中渐渐淡去,再没了最初那般的执着与愤懑,她也从凡空口中得知了前缘因果,凡空虽然没有提起戎音与南宫素心之事,但姬小白心中隐隐也有了些猜测,此时见了南宫素心,便也笑脸言道:
“南宫姑娘,多日不见,你竟已成了南国之皇。”
南宫素心挥退下属侍卫,亲自将凡空与姬小白迎进屋里,听闻姬小白此言,南宫素心莞尔一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