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传令回去。让他们都好好在家里待着,用到他们的时候。我会亲自安排的。”
薛志农连忙笑着解释道:“姑爷!倒也不用这么着急,利爷和邓先生早就吩咐下去了,说的话和你现在说的一样。现在的他们都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呢。”
这时候的吴世恭才算是对家中基本上放心了。因为去除十个民团的兵力,汝宁军本部已经有着八千新军,汝宁府城内也有乔松和薛强的四千人。再加上万一有变,多少能够从汝南和汝北山区的护庄、护路队里调过来两、三千人。野战是肯定不行,但保住汝宁军大营和汝宁府城是绰绰有余的了。
“这次北路陕匪的消息很重要,你们山川司做的不错!”吴世恭对薛志农夸奖道。
“应该的。姑爷!”薛志农回答道,“不过我们山川司安排在开封城的人手这次损失了一大半。送信的有八人,回来的却只有两个,唉——!”
吴世恭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些没回来的人家中都安顿好了吗?”
“按我们汝宁军的标准都安排下去了。”
“再问问他们的家属,有什么不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下来。”
“是!姑爷!”
“还有,那送信的俩人现在在哪儿啊?”
“暂时安排在大营中休息呢。”
“等我回汝宁以后,你安排一下,我亲自为他们授勋。这次他们可是立了大功了。”
“是!姑爷!”
正说到这儿,远处突然出现了四位身背红旗的骑兵,那正是汝宁军中送急信的信使,见到他们的到来,行军的部队立刻闪开一条道,把信使让到了吴世恭的跟前。
“大人!急信!”
陶辛立刻跳下马,亲自把信使手中的鸡毛信送到吴世恭的跟前。吴世恭拿出信一看,立刻就把信扔在了地上,大骂道:“左良玉这个王八羔子!”
来的信正是汝宁军安排在怀庆府黄河边上的暗哨点送回来的。这信交待了北路的农民造反军在腊月初三夜晚正在渡河,而负责黄河沿岸防御的总兵左良玉遇敌畏缩不前,退回了开封城,放任了农民造反军的行动。
也是恰巧,薛志农出发没多久,这信才送到汝宁军本部。邓启帆和薛志农看了以后,立刻向着钱绮的铁三角处派遣了一千新编练的新军,然后派快马送至吴世恭处。
吴世恭立刻询问道:“勇子出发了多久啊?估计到了什么地方啊?”
陶辛在一旁回答道:“是昨天午时出发的。到现在为止已经近十个时辰了。他们带走了三百多辆的大车,按照我们汝宁军急行军的标准,应该已经离我们一百里左右了。”
吴世恭点点头,立刻下令道:“让三河的骑兵军团准备一下,马上出发增援钱绮。”
“是!大人!”陶辛的回答相当标准。
就在这时,突然四、五十丈外有人大喊道:“长敬兄!长敬兄!放我过来!”
吴世恭一看,正是已经被放出来的周俊吾被自己的亲兵给拦在外围。吴世恭压抑住胸中的火气,挥挥手让亲兵把周俊吾给放了过来。
“长敬兄!你怎么从汝州撤兵啦?”周俊吾见到吴世恭的第一句话就是劈头盖脸的责问。
“不是已经把陕匪打退了吗?不撤兵该怎么办啊?难道在那里喝西北风啊?”吴世恭没好气的回答道。
“可是你……!”周俊吾被软禁了这么久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好!那请问长敬兄,为什么你在汝州不打垮这些陕匪呢?为什么你击退了这些陕匪以后不北上增援巡抚大人呢?不要告诉我你的汝宁营实力不行。这些天学生看的很清楚,你的汝宁营打仗绝对没问题。有何底下之事学生也不想知,望长敬兄迷途知返,早日北上吧!”
周俊吾威胁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