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有些暧昧,兰昕在旁边着急得跺脚了:“哥,你答应过我什么?可是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你对我再没有说话算话过。”
我对狗男女的事情本就很有兴趣,既然兰昕主动报幕,我便chā着双手等待下文:“继续,他是怎么说话不算话的,我也来批判批判他。”
陆向远的脸色有点难看:“兰昕……闭嘴。”
我真觉得兰昕是一个不会看脸色的人,如果是我的话,看见陆向远这个样子,我就赶紧躲了。
兰昕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去挑战qiāng口了:“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在我爸妈面前发过誓的,一定会好好照顾我,满足我所有的要求。可是你跟凉沐浔领证没有告诉我,我让你跟她离婚你也拒绝了。”
兰昕有些笑了:“不过你还是有说到做到的事情,我让你别去找她,你就真的等了一年多,这一年多还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
兰昕转身看向我,脸上恨意昭昭:“得意吧,凉沐浔。我今天就告诉你,我用半条命换他一年多不找你,我就能用全部的生命换你们就算天天相见也不能在一起。”
我最见不得自己的敌人在自己的面前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受不了的事情我也不会受着,抡起袖子,一巴掌便招呼在没有来得及躲开的兰昕的脸上,她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我的手虽然已经打麻了,却仍旧又抡圆了,这下没有那么顺利,落下的手掌被陆向远接住了。
“阿浔,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欺负兰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里有一种恳求的意味。
在我没有想好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陆向远的手下滑握住我的手腕,施加狠狠的力道扇在他自己的脸上。
“我他妈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搞得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了!”我愤力地甩开陆向远的手,气得跳脚,“我不想要待在这里了,赶紧把洛于谦还给我,老子要去结婚!”
“他在里面,结你的婚去,不要再出现在宜集团里。”兰昕挨着陆向远站着,眼眸里的愤恨像泛滥的洪水一样快要将我淹没,而那些仅存的心疼都是留给陆向远的。
我人也打了就懒得跟她计较,赶紧冲到办公室里的卧室里面去,洛于谦正躺在床上,整个人被捆绑得像是一颗大粽子一样,嘴里还塞着一坨毛巾。
我扯掉阻扰他说话的毛巾,他便挺着身子在我肩膀上蹭:“沐浔,你怎么才来救我?”
我将洛于谦推到一边,拍了拍他那颇有手感的脸,质问道:“你嘴里塞着毛巾也可以咿咿呀呀地呼救呀,你这沉默是怎么回事儿,是在抗拒跟我领证吗。跟我领证儿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吗,你现在是觉得委屈了吗?”
洛于谦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简直就是捡了大便宜,哪儿能委屈,不委屈,不委屈。”
我这才开始替他解绳子。
我和洛于谦出了房间,陆向远仍旧站在那里,连动作都没有变。
洛于谦拉着我向着门口的方向走,脚步匆忙。
我从身后拉着洛于谦的袖子,停下了脚步:“于谦,走这么快干嘛,我们虽然不比宜集团财大气粗,势力纵横,可也不是这么任人欺负的。”
“你要干什么?”洛于谦好像有些感知到我要干什么,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着我。
“给陆向远一点颜色瞧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我们家门口掳你。”我挽着洛于谦的手弯,一脸骄傲挑衅地看着陆向远。
“阿浔,你刚刚给我的颜色还不够?”陆向远左边嘴角向上扯了扯,脸上的笑容丝毫掩饰不了眸光中的怒意、
我的视线跟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到他脸上还未全部消去的印记上。
“陆向远,你能诚实点吗,刚刚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