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芷陌也是吃完了,起身礼貌的道别之后,就让阿七去准备马车,她独自走向了大门。
拜昨日那场大雪所赐,今日太阳倒是露了点眉目,虽说融雪天是冷,但有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许芷陌倒并不觉有多冷。
照旧坐上六子的马车一路赶到县衙后,才下马车,她便发现端木梓又是在县衙大门候着。
“大人。”端木梓拱手作揖,而后才直起身道:“昨日吩咐的那两桩旧案的相关人士都已在县衙等候,只等大人前去审案。”
这意思是她又来晚了么?许芷陌笑了笑不做他想,点了头之后就径自朝县衙大堂走去。
她一到,靳贺自然是带着他手下那一众捕快在大堂站好准备着开堂审犯。
许芷陌坐定后,将披风脱下jiāo给了县衙里的下人放到后堂,然后便拍板道:“传入室盗窃案的犯人与人证上堂!”
“是!”立于下方的靳贺拱手应道,然后便指使了手下的捕快下去带人。
很快地,这桩入室盗窃案的犯人和人证被相继带到大堂。
许芷陌照旧是只让犯人跪,让人证坐着等候她发问。
先是又翻看了一遍端木梓一早就摆在案上的案例,倒不是她不记得,只是怕一个不小心就错了。
翻看完毕后,许芷陌才开口道:“台下犯人可是张小保?”
那张小保低着头闷声答道:“小人正是张小保。”
其实这桩案子证据确凿,那犯人张小保也是已经画押认罪了,只因新县令未上任才一直没能断案,如今再审,也不过是走个程序,然后定罪罢了。
许芷陌定了定神,问道:“可是你翻墙进入刘府盗窃?”
“是。”张小保应声。
“偷了什么?”许芷陌接着问。
“回大人,什么也没偷着,就被这刘府的管家给发现了,然后就被带到县衙了。”张小保如实答道。
“刘管家,他说得可是事实?”许芷陌转向那坐着的人。
那刘管家连忙站起身,拱手弯腰道:“回大人,他这话确实属实。”
“好,你就坐着吧,不必起身回话。”许芷陌点了点头。
问到这里,就该结案了,她唤了端木梓过来,确定了罪名是入室盗窃未遂,刑期是入狱三月。
然后才拍了板道:“台下张小保听着,因你入室盗窃未遂,也不是什么大罪,所以先判你入狱三月,望出狱后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谢大人,小人一定谨遵大人指教。”张小保合作的磕头,再次在新的案例上签字画押,然后就被一名捕快押回了牢中。
而那刘管家也是在证词上签完字便被应允出了县衙。
一桩旧案搞定,许芷陌便下令传了那桩伤人案的犯人、被打之人以及人证上堂。
这桩伤人案有些麻烦,犯人和被打之人都受伤了,但犯人无论如何都不承认是他先动手的,可被打之人和人证则是一口咬定是他先动手,被打之人只是逼于无奈才会还手。
而这县衙判案便是需要犯人认罪,以及供词要与人证一致才能判罪。不过,你若敢刑法伺候,逼得犯人认罪,那也是可以的,这世道又不是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至于赵琳慧为何不曾用严刑来逼供,大抵是因为她临近升职,如若传出点不好的风声,只怕会惹怒新登基的女帝。
许芷陌这般想了一番,那几人已是被捕快带了上来,跪在了台下。
她还是让人搬了凳子给那人证坐着,至于另外两人,至今不好说谁才是先动手之人,便就一并跪着也好。
许芷陌看着台下跪着的两人,不知该从何问起,竟是直接拖着下巴撑在桌上思虑起来。
等了许久都不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