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在鱼ròu着旁人。曹振海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也没必要活下去。
说到底,是他的心足够狠。他从来不会对一个自己没把握赢的人出手,但他一旦出手,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不留下任何隐患,要斩草除根。
他似乎生来就懂。
他之所以能够忍受阮夫人,也是因为他清楚地晓得,他的任何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输不起的。
他有小妮儿,所以他输不起。
在不惊动阮夫人的情况下,他派人盯着赵四五。现在这个老赌徒被各大赌场拒之门外,手痒得发疯。
怎么说呢?这种把弱点公之于众的人,最是好对付。
沈君盼摆弄他,连根手指都不用动。
可他还未想到该怎样做,沈妮儿就赵梅儿这一个朋友,不管对方是否假意,小妮儿付出的可全是真情。
若是有一天这个朋友突然没了,她该多伤心?
沈妮儿这个人,看起来随和,其实很难与陌生人贴心亲近的。届时她一个朋友都没有,那些细腻纷乱的小女儿心事,又说与谁听?
他犹豫着不下手。
遇到沈妮儿的事儿,他总是不能做出理智的决定。
赵梅儿的气焰却是一天胜过一天。
她觉得沈君盼现在是被她掐在手心,要他怎样都不成问题。有时候,在争得阮夫人同意的后,她逼他做些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垂着眼帘默默做了。
她把他身体里泻出来的东西用手指挑着,伸到他嘴里搅和,看他被自己的东西弄得干呕,眼睛里都是水汽,不免舒爽解恨。
阮夫人在一旁瞧着,笑着问:“君盼,自己的东西,味道好吗?”
赵梅儿知道,阮夫人就喜欢看她这样折腾君盼。
阮夫人有时夸她鬼点子多,她因此更肆无忌惮。
小梅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逼问他:“你爱我不爱?”
君盼仰躺着,他脸上的皮肤细腻滚烫,恍惚游移的眼睛里就要流出眼泪来,可他并不看赵梅儿。
他的眼里没有她。
他的眼里,没有在场的任何人。
赵梅儿同沈妮儿炫耀,那个人爱死她了,行房的时候如何,都与她说些何种露骨的情话。他肩膀上有一枚小小的钱币似的胎记,她喜欢啃咬那里。她动=情的时候下口没有轻重,有时候能留下深深的血印,可他那么爱她,统统忍着。
“他总问我爱不爱他?好像生怕失去我似的。”赵梅儿忧愁地蹙眉。
彼时沈妮儿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君盼在家里忙进忙出,早早给她安排生产要准备的一切,还有些孩子的用品,有些小玩意儿是他自己做的,有些是他亲自挑选。
孕fù手脚肿胀,他便耐心给她揉捏活血。
赵梅儿一来,不是看他扶着沈妮儿散步,就是看到他揽着沈妮儿嘘寒问暖。
她恨得发疯。
终于等到阮夫人玩心又起的日子。
赵梅儿用绣针刺他淡色的rǔ=尖,小小的rǔ=尖登时沁出一颗豆大的血珠。
“嗯……”他只是仰首,模糊地呻吟。
她问他:“疼不疼?”
他喘息着乖乖应着:“疼……”
赵梅儿手起针落,快速刺穿他另一枚rǔ=尖,问他道:“爱我不爱?”
他疼得蹙眉,鼻尖额头都是细小的汗珠。
赵梅儿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就看了她一眼,雾气朦胧的黑眼珠里,有那么一丝类似让人疼痛的东西,他动了动唇,说:“爱……”
赵梅儿一滞,身子就整个的被阮夫人拉起来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