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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靠一个女人伺候特别无助,因为如厕不便的尴尬,喂他两口就说自己饱了。两人又不是才认识一两天,他再怎样瘦弱也不会连一碗粥也吃不下。

    她也知道他挺怕她问起自己被打的原因,该怎样解释呢?没得解释。

    沈妮儿把干巾塞到君盼身子底下,只要能擦到的地方,她尽量给他擦净。天气太热,就算铺着凉席也能睡出一身的汗。更何况他身后还固定着一块木板,那擦不到的地方,肯定又痒又痛。

    **

    好歹没有生褥疮。君盼把腰上的木板摘了以后,便可以自己下床了,长时间不动,便有些不适和生疏,走路没着没落的,好像没东西靠着就不行似的。

    不过他很快可克服了,在家里试着扭腰弯腰伸胳膊抻腿儿,像个正在学走路的孩子。

    时间过得很快,炎热的夏天就这样过去了。

    沈妮儿再一次吃东西反胃呕吐时,心里便有些笃定了。

    她趁上街买东西的功夫,让大夫把了脉,大夫笑呵呵地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那种欣喜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宣泄一下内心的兴奋,君盼在铺子里忙,她一个人在街上走着。

    她想到小梅,前些日子一直在照顾君盼,后来家里的菜园都秋收了,她着实忙碌了一阵子,已经好久未见过小梅了。

    不知道她上次的困难解决了没有,沈妮儿觉得自己不够关心朋友,心里颇为愧疚。

    她决定去绣庄瞧瞧,结果半路上竟撞见小梅。

    她好像魂不守舍地,被沈妮儿碰了一个趔趄,低着头连连说着“对不起”。

    沈妮儿拍了她一下:“梅,你怎么了?是我呀,小妮儿!”

    小梅这才抬起头来,她眼眶红红的,好像哭过,眼里无半分神采。

    沈妮儿就紧张起来,忙问她发生了什么。

    小梅就只是无力地摇头,沈妮儿问了她半晌,她却在大街上猛然抱住沈妮儿,失声痛哭了起来。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沈妮儿忙把小梅扯到僻静处,追问她原因。

    小梅开始只是呜呜咽咽地,后来忍不住了,才说她爹爹欠了好多的赌债,给人抓起来dú打呢!若是还不上银子,就要把小梅卖到窑子里去做妓=女。

    “多少银子?”沈妮儿积攒的钱上次全都已经给了小梅,若是还不够,她只能同君盼商量了。

    小梅便看了她一眼,吸了口气说:“一千两。”

    “多少?!”沈妮儿惊得再问了一次。

    她长到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小梅爹竟然就把它们输在赌场了?!

    晚上她回家的时候,不好意思同君盼开口。

    他赚钱十分不易,每日早出晚归也没赚得太多大钱。最近又新开了几家店铺,资金相当紧张。

    而且一想到那些钱最初的来路,她就心疼地厉害。

    莫说是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就算拿得出,她也舍不得就这样白白被一个赌徒浪费掉。

    可她又不能扔下小梅不管,银子和朋友,她总觉得应该选择后者。

    来到这偌大的扬州城,唯一愿意同她谈心的人,就是小梅了。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不管她。

    她就转了个弯问君盼:“看你最近又瘦了,是因为生意不好吗?”

    那边正在摆弄算盘,闻言快速将账目记在本上,才啊了一声:“什么?”

    他习惯xìng地微微皱着眉,沈妮儿走过去用手指按他的眉心,把那些账目划拉到一边,道:“回到家还忙个不停,不许。”

    君盼就嗯了一声,笑眯眯看着沈妮儿。

    前些日他总算找到派人打他的那个人,这人名叫曹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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