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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着。

    原本火热的心顿时凉了下来,夏渊眯着眼问:“怎么了?怎么一说到他你就停了?”

    荆鸿没有说话,他看了看夏渊濒临bào发的yù望,把手换成了嘴,他勾缠舔吮,近乎自弃地把他伺候到发泄出来,然后系好衣带,推门而出。

    夏渊回过神来,一怒之下掀翻了书案。

    这不是他第一次让荆鸿为他这么做,但却是第一次如此憋屈。一想到谢青折跟蒙秦王之间的纠葛,一想到每次提及蒙秦王是荆鸿的退缩,就让他心烦意乱。

    他恨恨道:“荆鸿,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心撬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着谁!”

    注:太尉:陈世峰的父亲,前文中对其官职表述错误,现已更正。

    第47章 收贿赂 …

    三天后,太子夏渊、太子辅学荆鸿、吏部侍郎陈世峰、虎贲中郎将孟启烈,奉皇命押运赈灾钱粮前往北原。这是皇帝第一次给太子委以重任,那些以为这太子只是个摆设的人顿觉警惕,押运队伍刚出皇城,不少势力就暗中活动了起来。

    安庆王从皇帝那里接手了几项内事的决断权;定嘉王去了新兵营,说是要学习练兵之法;聂司徒去了城北驻军军营,拜访张谦的兄长张德校尉;聂咏姬在朝阳宫足不出户,但借身体不适之名请来了赵太医,言谈间提及皇帝的病情,甚是关切,赵太医不疑有他,三两句被套出了皇帝所用的几味名yào。

    然而朝中诸事,对于此时的夏渊来说,都无足轻重了。

    夏渊这辈子第一次出皇城远行,心中十分澎湃,死活不肯坐在宽敞舒适的官轿里,非要骑马亲自护卫赈灾钱粮,只留了顾天正等五个神威队员做近侍,其余人马都让孟启烈调度去探路、殿后、看守和随时清点物资。

    好在这一路也没碰上什么大波折,原本探路的人说有可能碰上肆山的盗匪,夏渊在路过肆山地界的时候还特地加强了守备,谁知人家盗亦有道,放话出来,说赈灾的钱粮不抢,就这么放他们安然通过了。

    肆山匪是当地最大的匪团,他们都没动手,其他小山寨的就更不敢动手了,对此夏渊还有点小失望,私底下跟荆鸿抱怨说:“一点都不惊险刺激。”

    气得荆鸿敲他脑袋:“没你这样的,还巴着被人抢不成!”

    夏渊嘿嘿乐了两声:“我这不是说笑呢嘛。”

    这一夜他们没能赶到临近的小镇上,就在一处山谷开阔地安营露宿了,荆鸿陪着夏渊睡在主帐中,刚才还说着话,一扭头夏渊已经睡着了。

    离开了宫中养尊处优的生活,夏渊的脸上多了些风尘仆仆的疲惫。荆鸿看着他日渐成熟的轮廓,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别样的情愫。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与夏渊的关系,从最开始的亦师亦友,到后来的愧疚仇视,再到如今的背德纠缠,他也分不清了,究竟是谁在依赖着谁。

    他伸出手,轻轻顺了顺夏渊额前的碎发,也不知夏渊是梦是醒,哼哼道:“荆鸿……”

    荆鸿小声回应:“臣在。”

    夏渊却又没了动静。

    荆鸿笑了笑,兀自摊开地图,计算着明日的行程安排,不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梦呓:“荆鸿……你快睡,我守着你……”

    荆鸿霎时僵了手腕,笔梢在纸上晕了一点墨迹。

    从前都是他守着一个人,守着一座城,守着一份注定要断送的念想,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个人,把他守在了自己的梦里。

    如此傻,又如此令人动容。

    数日后,他们到达了蔗溪,按照计划,他们要在这里借两千一百石粮食,运送去北原。

    蔗溪刺史听到风声,一早就在城门口候着,愣是从早上等到傍晚,献足了诚意,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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