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裔皇叛变,瑞永忽然的出现,并被册封为瑞王爷,但是他之前消失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今后,王的事情也不用你cāo心了,你只要安分守己就可以,不要给哀家再惹出什么乱子!”太后一甩长袖,末端及地,凤尾般熠熠生辉:“而这段时间,皇宫内外的消息,哀家也绝对不会让你知道一字半句,堇儿啊堇儿,哀家当初对你寄以厚望,可没想到,我们之间竟然要演变到这样的地步。”
“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兰兮堇低低一笑,完全没有紧张和慌乱,甚至连厌恶也没有表现出来:“母后,堇儿还得感谢您的宽宏大量。”
太后的表情越发难看,她再一次狠狠瞪了兰兮堇一眼,直接转头就走掉。
兰兮堇抬头看着宫殿,那已经黯淡的油彩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流逝,她有些感触。但是一点也没有被囚禁的恐惧,甚至也没有动容,虽然兰兮堇明白,只要一踏进那个门槛,今后的两个月都只能在暗无天日的这里度过,没有人可以谈心,没有人可以倾诉,更不要说指望得知一些外界的消息了。
太后这么做分明要从精神上折磨兰兮堇,何来厚望之说,若是硬要撤上点关系,那也是太后误以为自己儿子一开始便会对她死心塌地,只是太后万万没想到一开始其实不然,只是如今确实是得宠了,却又因为上官秦俞的那句“堇氏可兴天下可亡天下”而后怕的要铲除自己了!这是一个太后的作风么?想到这里兰兮堇不由的觉得可悲,但是转念一想,若是换做自己怕是自己也会这么做,毕竟那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自然是要护着他了。
等等?!护着?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梦贵人的死会不会也是太后为了遏制住自己而采取的非常手段?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下蛊dú的人会不会也是太后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又变得更加的复杂了!想到这里她全身一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兰兮堇站在外面看着这朝夕殿,尽管外面还是一片明亮,但是走进宫殿,眼前骤然的漆黑。
大门打开的时候,兰兮堇抬头看看,发现尽管宫殿有些破旧,但是却一点灰尘也没有,显然是打扫过的,而把眼睛投入门内,则是一片无穷无尽,仿佛看不到边的黑暗。
兰兮堇走进去,等待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这才勉强辨别出了一些家具的棱角,至少自己不会撞上去这么狼狈。
宫女们则是点起角落里稀稀落落的几盏宫灯,淡黄色的烛光渐渐渲染开来,眼前的视线也慢慢清晰一些。
兰兮堇小心翼翼的朝着更深的地方走去,轻轻的呼吸着,都能感受到空气里浓重的悲伤。有些潮湿又yīn冷的空气,似乎刚有人哭泣过,甚至都能听到她低低的啜泣。
当初……前王后就是在这里,瑞王爷的母亲,而她在这里,是否也感觉到肝肠寸断?
外面是个宽敞的客厅,放着两排的红木椅子和桌子,房梁上也有珠帘纱帘作为装饰,柱子旁边还放着chā有孔雀羽翎的瓷瓶,地上的大理石微微折shè着光芒,兰兮堇的影子长长的铺洒。
家具椅子都很俱全,不过也很陈旧,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经历过了不少的年岁。
兰兮堇继续走下去,绕过看不清花纹的长长屏风,里面,就是简约的寝室。床辅挺大,红木架上也挂着纱帘,旁边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小椅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面很大的铜镜,铜镜前是大大小小的盒子。床的另一边是个书架,书架的格子上放着几本书藉和几个装饰用的瓶子,书架前是案桌,案桌上文房四宝样样齐全。
看来,就算没有人住了,王也把这里收拾得很好。但是,太后安排自已住在这里,究竟是走投无路之举,还是另有yīn谋?
案桌侧面不远处是一张圆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套紫砂茶壶,兰兮堇走过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