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私心没有开口,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触,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许等到他开口想要说的那一天便是他查出她动机的那一天,这也不枉费他跟随王十年。
“皇叔,朕知道册封你为王爷并不能偿还你在边关受的苦,只是当时的时局所逼。”
“臣从没有埋怨,也深知那只是王迫于无奈之举。”
“皇叔能体谅朕是最好了,但皇叔若有所求,朕定当铭记于心,为皇叔办到。”
“臣别无他求。”
“若能所有人如皇叔一般那便好了,对了,皇叔,朕让你查的事情可有办妥?”
“臣连夜查访,苏丞相的势力已经不止是朝政上的那一点点了,现在怕是整个凤亦国皆有他的余党,而且……”
“但说无妨。”
“而且臣查到,苏丞相是的势力已经扩展到大漠。”
“大漠?”
“正是。”
“上次刺杀母后的也是大漠之人吧?”
“这件事归阮将军查实,但是臣曾经与他jiāo谈,那一伙人确实是大漠的。”
“动机?”
“怕是想给王一个下马威吧。”
“好一个下马威,朕要让他的下马威付出代价!皇叔,替朕暗中彻查一下这件事情。”
“是。”
瑞王爷把耳朵凑到了王的身边,眼睛忽的一睁,然后笑眯眯的对王说:“王真高明。”
待瑞王爷领了口谕朝大殿外走去的时候,王忽然叫住了他:“这些天难为皇叔了,还望皇叔能好生照顾下她。”
“是。”
“有皇叔,朕就安心了。”
王说完转身走到了昭合殿的最深处,不再看瑞王爷,而听到这话的时候瑞王爷则是一愣,但是很快应了一声,便走出了昭合殿。
☆、请罪。
次日,小厮和清儿很早便赶到福栾殿照顾兰兮堇的生活起居,只是她没想到上官紫妍也来了,事到如今她是来看自己还是落井下石?想着兰兮堇都觉得有些无奈。
刚进门上官紫妍就给兰兮堇跪了下来:“师傅,都是徒儿的不好,错怪师傅了。”
“妍贵人,如今我已被关入这福栾殿,你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地位吧。”兰兮堇说的有些缓慢,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师傅您别这么说,徒儿不敢与师傅比,在王的心里师傅自然是最重要的。”说完,上官紫妍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孩子的事是徒儿不对,一时冲昏了头脑,才误以为是师傅做的,师傅就原谅徒儿吧。”
上官紫妍见兰兮堇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没一会儿又接着说:“师傅你也知道,这瑞王爷的御林军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的,徒儿想了好久的办法才进来给师傅赔罪,何况世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不想对不起师傅!”
兰兮堇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上官紫妍,并不叫起,却站起了身,绕过上官紫妍转了两圈,道:“下次莫再来次置我于死地,那我可真的是终生为父了!”兰兮堇的语气冷酷的直渗入人的骨髓,她边说边俯下身子,贴在了上官紫妍的耳边。
上官紫妍看着这样的兰兮堇,已经全身都冒着冷汗,身子更抖得厉害,额头上渗出冷汗,却不敢用手去擦,更不敢出声回答兰兮堇的话,她只得这样跪着,低下头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哆嗦。
兰兮堇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子,向椅子边走去,她说:“紫妍,快起来吧,徒儿怎么会害师傅呢!”说着闭上了眼,不久之后才吭声:“劳烦徒儿给师傅泡杯茶吧,顺道问瑞王爷要跟银针,一并拿来。”
要银针无非是要试茶水里是否有dú,可像兰兮堇这样对dú万分了解的人来说,不用银针也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