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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王有些不相信的又问了问史御医,只见史御医从枕头里抽出了几块鄂轼。
德妃见状赶紧跪了下来说:“王,臣妾做好枕头之后就送去给了钩弋夫人,臣妾真的不知道鄂轼一事,请王明察。”
“那你的意思就是钩弋做了的?”王反问道,语气里充满了偏袒。
“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真的没有放鄂轼在里面,做好了枕头之后,臣妾就和史御医一起出来了,怎么可能会留有鄂轼再放进去呢?”德妃浑身颤抖的说道。
“哦?钩弋夫人?你又作何解释?”王说完看向了钩弋,也是在此时太后忽然恶狠狠地发话了:“钩弋,你莫狡辩!”
“回王和太后,臣妾并没有放鄂轼。”兰兮堇答道。
“荒谬,个个都说没有,难道这鄂轼自己长了腿飞进了妍贵人的枕头里?”太后的怒火在听到那句小产的时候就开始酝酿,而此时听见兰兮堇说没有放鄂轼更是怒火中烧。
太后说的这句话音量足够响彻整个景阳楼,也就是这个时候,史御医chā嘴道:“微臣和德妃娘娘做枕头的时候确实没有放鄂轼,怕就怕……”
“混账!”王大怒。
此时的上官紫妍微微挣开了眼睛,王赶紧走到了她的身边,抱着她宠溺的看着她。只见上官紫妍突然大声哭起来:“我这般信任你,却不曾想你如此害我!亏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亲姐姐看待,为何……为何你要这般对我!”
王赶忙安抚着上官紫妍,但是仍旧没有说出要如何处置兰兮堇,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会是兰兮堇做的,他宁可相信是德妃做的!
上官紫妍一把抓住王的胳膊道:“王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为王没有出世的皇子主持公道啊!”
王深感无奈,只好又问了问史御医:“这鄂轼这能让人小产?”
“回王,甘草和薰衣草等配置在一起确实有安眠的作用,并且将这鄂轼参杂在一起是不易被闻出来的,而这鄂轼并不能一下子导致胎儿小产,而是要经过日积月累,这样自然就会产生影响,从而小产。”
王闭上了眼睛,一幅他不愿意相信的模样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臣妾确实没有放鄂轼,再者若是臣妾放了鄂轼可以矢口否认这是臣妾送给妍贵人的,又何须自讨苦吃呢,还望王明鉴。”兰兮堇说的慢条斯理。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这是为了给你现在做掩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妃嫔们都开始chā嘴道,一幅想要落井下石的模样。
“照你这么说,也不排除有人陷害我咯?”兰兮堇忽然笑言。
“大胆钩弋,在众人面前你居然敢如此嚣张跋扈,还有把哀家放在眼里?”说话的是太后,她从上官紫妍的身边站了起来,走到兰兮堇的面前说道。
“臣妾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如实说罢了。”兰兮堇回答的仍旧轻巧。
啪——
迎面而来的就是太后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是要让你记住,在哀家面前不得放肆!”
听见这句话上官紫妍越发激动起来:“难道钩弋说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会害死自己的孩子,王的皇儿吗?”
嗡——
兰兮堇万万没有想到,上官紫妍会这么说,之前以为是她痛失孩子口无遮拦,可是现在分明是在针对自己!而且还是矛头直指自己!
同时王也看向了兰兮堇,他的脑海里想的不是现在的妍贵人,更不是她肚子里刚刚小产的孩子,而是许久之前她对他说的那句她要做王后,还有她对他的不原谅。
“难道这一切都源于王后逼她喝了那碗堕胎yào?所以她要如此憎恨其余的妃子怀上朕的骨ròu?这是……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