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说完勾起那一抹足以倾倒众生的笑意。
她看见他眼里的欢喜,她看见他恍惚的失神于她如此醉心的笑容,于是她收起笑容,又行了一个礼,便退出了后花园。
她知道,这一舞必定会让她走出这装载了五年的禁闭之地——西湘皖。
☆、落水。
没过几日兰老爷便叫人去西湘皖请兰兮堇,来报的奴才只说:“兰老爷请少小姐下午去偏厅一聚。”
“小姐,太好了,您终于可以……”说着说着莞儿竟开始掉下眼泪来。
“傻丫头,哭什么?这里清静的很,若是出去了,难保会比这里过的清闲。”她伸出手擦了擦莞儿眼角的泪水。她知道这丫头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罢了,他被爹关在西湘皖的这五年里,虽然曾经过的那般痛不yù生,但是最终她用这五年时间渗透了自己曾经幼稚的思想,她已然学会什么是接受,什么是不卑不亢,只是那种想要出去的念头,在听见献舞之时便开始不断的滋长着,要说为什么她自己也不是很明了,只是下意识的告诉她,要出去。
“清静才怪呢……小姐每日都郁郁寡欢的样子,我看着就心疼,若不是……若不是阮少爷时常看看您,给您带点新鲜玩意儿来,怕是早把小姐给闷坏了……”莞儿吸吸鼻子,对她那样平淡的说出清静二字感到十分的不满。
听见莞儿说起阮少爷她没来由的心里动容了,那个身为将军之子阮冥烈,在她被关进西湘皖之后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对她份外关心,从来不会因为爹是否宠溺她而疏远她。反而是那日答应了会对她好的姐姐们,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踏进西湘皖半步,哪怕托人捎个口信问声可好也没有,想想她真觉得自己那是天真到愚蠢。更可笑的是,素来宠爱自己的爹居然没有调查便认定了这件事是她干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在心里不再喊他爹,而是兰老爷。而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五年时光里,竟是这样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子在爱护疼惜着她,想来她心里便开始发寒。
“对了,莞儿,最近烈他……”她回过神,脑海里像是闪过了什么似的,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
“回小姐,阮少爷随部队出征去了,听说因为上次攻打赤城,没花上一炷香的时间便轻松拿下,所以王就特别派阮少爷跟部队再次出征去了。”说道这里莞儿有些骄傲起来。
“怕是去了有好几个月了吧。”她小声在嘀咕着却依旧没有逃过莞儿的耳朵。
“快了,听说过几天就会回来了。”说完莞儿看了看她,此刻她闭上了眼,嘴角则是眷恋的朝上扬起弧度。她想,此刻小姐的脑海里定是出现了阮少爷的模样,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他白衣胜雪,风华绝lún,平日里总是温文儒雅,笑里总是藏着几分宠溺的看着她。
“走吧,兰老爷还等着我们去偏厅呢!”说罢她起身朝屋外走了出去,莞儿则是紧紧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来到偏厅的时候兰老爷并不在,只是在桌子上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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