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阔,可以坐六个人左右。
坐位上放着带华丽流苏的软枕,车厢之内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小小的空间美仑美奂。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林总管把门帘放下,吩咐下去:“起程!”
不消几秒,马车就动起来了。
俊美的男子轻蹙眉毛:“你瞪什么?”
“你不瞪我,怎么知道我在瞪你?”在她的面前,他开始习惯用第一人称‘我’。
“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开始发疯了,东方烈懒得理会她,但是又不放心:“如果母后不喜欢你,或者我们的婚事不行,我就把你的手qiāng扔下悬崖。”
如此赤果luǒ的威胁。
她马上朝着他挤出一个皮笑ròu不笑:“知道了,六王爷。”
心里加一句:扔了手qiāng,她就把他也扔下去。
她这般虚假的笑容和莫名其妙的怒气,惹得东方烈更为忐忑不安,想了想,决定用怀柔政策:“筝儿,过来!”
“过去干嘛?你自己不过来?”自大狂,没风度。
闻言,东方烈想发火了,他们已经在前往皇宫的路上,她还跟他闹别扭。
他本来已经在烦着一会儿的见面,思索着如何让母后喜欢她。
她呢?
不紧不要的,还yīn阳怪气找他麻烦。
再好的耐xìng和压抑都被她消磨掉,板着严肃的俊脸,朝着她伸出右手:“过来!”
“不过。”她别开脸。
方筝儿毕竟不是古代的柔顺女子,自幼没有学习三从四德,谨守fù道,不懂得男人就是天,必须听从男人的说话。
她活了十七年,没有恋爱史,在部队里学的就是适者生存,以强制胜,遇强越强的硬道理。
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的xìng格,突然遭遇上东方烈这样的自大狂,反弹的心理自然也就越强烈。
☆、谁降服谁【07】
她活了十七年,没有恋爱史,在部队里学的就是适者生存,以强制胜,遇强越强的硬道理。
自由自在的生活,无拘无束的xìng格,突然遭遇上东方烈这样的自大狂,反弹的心理自然也就越强烈。
同样自我高傲的两个人,坐在一起不吵架才怪。
“方筝儿!”低吼。
“……。”不瞅他。
马车隆隆地前行着,炎阳高高照shè车队,而车厢内的低气压冰冷至极点。
半刻她仍然不哼不响的,东方烈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再收紧,指间泛白,脸色自然越发的难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硬要强求。”突然她开腔了,带着强压的怒气,闷闷的:“两个人在一起,必须相爱才能有幸福,你迫着我跟你结婚,我一点儿都不开心。”
因为不开心,所以她不愿意做迎合他的事情。
呯!
蓦然东方烈的拳头捶在马车的木板上,雕工精美,用料上乘的木板就这般被捶出一道裂缝。
同时车厢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煞是吓人。
她骇然地望向他,整颗心都吊起来,卡在喉咙之间。
第一次,她看见他如此盛怒。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两道凌厉得如同剑刃的目光,狠dú地shè在她的身上。
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就如此肯定吗?”他一字一挫地说:“你的心,你有没有正视过它?是谁在自欺欺人?”
他的说话那般的冷,那般的狠,深深地刺进她的心坎之内。
方筝儿惊慌无措,方寸大失地看着他,迫着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反驳的说话如同蚊子:“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