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年的时间,南山大街俨然已经刚成为了白云城的标志,街道的规模不但扩大了一倍有余,而且还带动着周边的地价直线上升,俨然成为了白云城中的富人区,而这个时候就有不少的人羡慕宁远候的好眼光,因为整个南山的地如今可都是属于人家的。
韩守仁年前的时候也将原来在宁远街的酒楼交给了卓然搭打理,自己则是又在南山大街这边买了铺面,开了一间福源酒楼,这两年来白云城做生意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城里的商户们都是赚的盆满钵益,而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客商都是被这白云城里层出不穷的新鲜玩意给吸引来的。
韩守仁这两年的银子也是没少赚,新开的这间酒楼更是每天都是人满为患,若是不提前订座的话,到了饭口的时候散座都不一定有,就更别说是雅间了。
不过今天的福源酒楼却是张灯结彩,酒楼的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可是酒楼里面却是一个客人都没有,韩家众人和云州城里一众大小官员c乡绅名流都站在酒楼的门口朝着街口的方向张望着,就连就不常出门的韩老爷子都由韩守仁和韩守礼兄弟两个搀扶着站在了酒楼的大门口,同样是不住的朝着街口处不住张望着。
快到辰正的时候,只听得从街口处的店铺开始,街道两边的店铺不断的有鞭炮想起,这个时候的韩家人脸上都是出现了惊喜的神色。
功夫不大,只见一队旗鼓开道的队伍缓缓的朝着这个方向朝着这个方向行来,队伍的当中是一个骑着白马,身穿大红袍,头戴金花乌纱帽的青年,这身打扮使得本就长相俊美的青年引得街道两边看热闹的少女纷纷红了脸,不住的伸着脖子朝马上的青年张望着,只盼着青年能够转头注意到自己,那样说不得自己便有机会飞上枝头,成为这位年轻的状元郎的夫人。
只见队伍行至福源酒楼的门前时,马上那身着状元服的青年飞身下马,朝着门口的韩老爷子就跪了下去道:“外公在上,请受孙儿一拜。”
韩老爷子这几年一直跟着韩守仁两口子过日子,这日子舒心了,再有悠然帮着调养,老爷子的病已经完全好了,身子也硬朗的很,不过到底是年纪大了,如今遇到这么大的喜事,又见着穿着状元服,威风凛凛的外孙当众给自己行这么大的礼,心中难免有些激动,忙哆嗦着甩开了两个儿子的搀扶,上前将顾明远扶了起来道:“好好好,好小子,你算是给外公争脸了,赶紧去看看你爹娘,你赶考这些日子,他们两个可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顾明远几年前考中了秀才以后,便听了洛山长的建议,一直安心苦读,直到今年,才觉得自己的学问扎实了些,禀明师长想下场试试自己这几年苦读的成果,却是谁都没想到居然一举高中状元。
就在顾明远给顾大勇夫妇行礼的时候,站在人群后面的一个男人看着酒楼门前的热闹场面,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吴家当初还是有些家底的,所以青州大旱的那两年,吴家并没有像韩家这样离乡逃难,而是一直留在了青州,在退了顾家的亲事以后,吴有才听他爹娘的安排去了一个城里的姑娘,婚后两人在城里开了间杂货铺,开始的生意还不错,只是最近旁边新开了一间杂货铺,铺子里卖的都是些新鲜玩意,一时间竟是把他的生意全都抢了过去,他也是后来花大价钱买通了那家铺子伙计,才知道那家铺子卖的新鲜玩意都是在云州的白云城进的货,这才急忙动身赶了过来,也想进些新鲜货,却是没想到让他遇到了这样的一幕。
看着人群里那依旧美艳动人的顾明月,吴有才的心里就一阵的不是滋味,那本应该是他的妻子才是,可如今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却不是他,还有骑在马上那威风凛凛的状元郎本该是他的小舅子的,想着家里那丑的没法见人的妻子,和那几个整日里惹事让他擦屁股的小舅子,吴有才的心中是无比的怨恨,恨他爹娘当初非要退了和